通过边关所报和大庸的诸多信息,对这游牧汗国尤为戒备。

    “老都督所言甚是,只是兵戈不可轻动啊!”

    “陛下!先帝改军制,练新兵,设仓储,富天下,大庸国富民强,如何不能出兵?”

    自同南晏修好以来,那所练新兵也已经安逸十几年了,也并非所有兵士都有雷鸣大将统领之地那么骁勇。

    这种话皇帝只能心里想想,不好说出口。

    “老都督的心情朕理解,且先坐下稍等,朕已命人去传几位大臣,真要动兵则牵一发动全身,不可不议!我们先聊聊各部将官吧”

    “是!”

    这本就是应有之义,老帅心中升起希望。

    没坐多久,几位重臣赶来,御书房中的讨论之声也响了起来。

    讨论半日,最终却只能熄了立刻动兵的念头。

    军士、后备、军械、粮草以及邻邦等等各种事项叠加下来,如今确实不易动兵,况且如今那草原人骚扰大庸边关的力度大大收敛了。

    确实,大庸若不惜代价,完全负担得起一场大战,但却并非必胜。

    “老都督,我大庸还不到那个迫切的地步,完全可以好好准备再动手!”

    楚航这么说着,邹介虽然已经明白这些道理,还是忍不住争辩一句。

    “可是那草原人狼子野心,若放任他们壮大,届时悔之晚矣啊!”

    皇帝此刻却忽然从墙上解下天子剑,“砰”的一声将之扣在御案上,也让周围大臣心头一惊,还以为皇帝对老都督不满。

    楚航等人刚准备解围劝解,却见皇帝看向老都督。

    “邹老都督也太过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我大庸国富民强兵精将广,草原人会壮大,难道我大庸不会?他们个个上马便能骑射,纵然两三年后,也还是这个数,而我大庸亦可广招士卒!”

    这话说的老都督都难以反驳,也似乎被天子气势所震慑。

    这一刻,皇帝的语气才缓和下来。

    “老都督,兵事上,朕万难与都督相论,但朕也还是有懂的地方的,兀萨尔汗国之所以能成,皆因草原部落求活,今日汗国之兵气焰正盛,犹如擂鼓之刻!”

    “然以掠夺之利而聚,其心能齐多久?老都督放心,犯我大庸国境者,朕记着呢!”

    到此刻,皇帝心跳略快,亢奋之余也明白自己是镇了这老帅了,语气也更显从容。

    “诚如左仆射所说,步步为营慢慢准备,届时纵然南晏亦有贼心又如何?大庸明明有必胜的条件,何必急于一时去冒险呢?老都督说,是也不是?”

    谈论到这,沉默良久的老都督邹介长叹一口气。

    “陛下所言甚是,老夫唉,只是老夫或许赶不上了”

    周围臣子微微一愣,皇帝也是心中恍然,这一刻对臣子内心所思有了更深的理解。

    “罢了,只要大庸繁荣昌盛富强于天下便好.”

    这一句话,似乎是君臣之间洽谈出一个好结果,实则是老都督同自己和解。

    老都督自统兵以来,经历过大庸最黑暗最憋屈的年代,也没有正正经经统领合格的军队打过什么漂亮的仗,如今条件渐渐成熟,人却未必等得下去了。

    习武之人身体自知,内力渐渐衰败,也就没几年了。

    “陛下,请容老臣告退!”

    “好”

    ——

    月州元江县处,易书元依然悠闲地生活在西河村中。

    哪怕不动用什么仙道妙术,不掐算不起卦,易书元也知道天下变数将起。

    道理很简单,正如此刻易书元和大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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