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话,人生已经足够艰难了,我们为什么要去选择一条个更难的路?你希望他能幸福,能快乐,能得偿所愿,我也希望。”

    江枕山听着她的话,不由得哂笑,“你既然希望他幸福,那为什么就不能试着去喜欢一下他呢?”

    顾诗成眼神陡然凌厉,“我受过江家的恩,这没错,但我认为这些年我已经还够了。”

    江枕山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下意识站直,想解释一下,但顾诗成没有给他解释的机会。

    顾诗成看向庭院里的暖光,“我没有因为他的强求而对他恶语相向,更没有因为他强行进入我的生活而怨愤。

    “相反,我给足了他身为我丈夫的尊重,我没有轻贱他的感情,更没有践踏他的真心。

    对待父母,我孝顺尊重,对待你这个兄长,我也拿出了弟媳的态度,我认为,在这段商业联姻里,我做到了我该做的,你不应该再要求我。”

    江枕山低头,“对不起,我,我只是看他太苦了。”

    顾诗成摇头,“他生在世上二十五年,平安顺遂,无灾无难,父母双全,兄弟和睦,有知己,有工作,有孩子,他实在算不上苦。”

    江枕山哑口无言,顾诗成轻声道,“他唯一的坎坷就是遇到了我,情苦。他随时可以选择放弃,但他没有,我也没有因为他的紧追不放而看轻了他,我理解尊重,这还不够吗?”

    顾诗成说完向前走去,心底泛起苦涩,非要想我母亲一样,才行吗?

    甫一开门,就看到江然在扒拉茶几上的零食,顾诗成走过去抱起他,“晚上了,不能吃了。”

    江然睁着懵懂的大眼睛,吧唧了下顾诗成的脸,“妈妈~”

    顾诗成一下子手足无措,求助的望向一旁的江砚书,江砚书却看呆了,顾诗成会有这种的表情,这和平时冷漠的她一点都不一样。

    江砚书看向挥舞着手的江然,看来以后得让她多接触孩子,以前怕她不喜欢,怕孩子打扰她,现在看来……多虑了!

    “江砚书。”顾诗成握着江然的小手,不敢用力,那肉乎乎的触感,总觉得不太真实,这些年都是江砚书在带孩子,她是忘记自己有个孩子。

    江砚书暗暗坐近些,覆盖上她的手,“你这样,包着他的手,和他玩,他会很开心,就不会再想零食了。”

    他呼出的热气落了些在顾诗成耳朵上,有些发痒,顾诗成偏头,正好撞进他的眼里,炽热得让她想后退。

    正好她的手机铃声响起,“塞北山巅飞雪纯白的她,会不会眷恋江南的花,候鸟衔风沙琴声中旋回檐下……”

    顾诗成抽出手,江砚书抱走江然,坐在她身边轻声哄。

    顾诗成看着他两互动,接起来了电话却忘了是谁打来的,只能又放下来看,“啊,楚迟,什么事?”

    听完了消息,知道了陈非这事的始作俑者是温桑,顾诗成眼里沉下来寒意。

    她架起腿,指尖不紧不慢地点着扶手,“多谢,改天请你吃饭。哦,温锦初啊,好的,谢谢了。”

    挂断后她拿着手机在手掌间颠倒,陈非不是傻子,怎么会温桑说什么,他就信了呢……但这一回,欠了温锦初和楚迟一个人情,得找机会换回去。

    现在已经到了外公说的,能算旧账的时候了,温家……必须解决,母亲的死是披着失足伪装的谋杀,凶手太狡猾,把线索清理地太干净了,任凭警方怎么努力,都无法确定凶手。

    “妈妈……”江然爬到她身上,把她的思绪唤回来,顾诗成抱着他轻轻拍背。

    江砚书捉住她的手,“昭昭,不是这样哄睡的。”

    “啊?安亚平时看的电视剧都是这样演的。”顾诗成有些慌张地看着他,“这样,然然会不会生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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