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场子陡然安静下来。

    盛忍冬低低的声音在场内回旋,“枯燥乏味的生活就要结束了。开心吗?我的朋友们。”

    被他看到的人,都皮笑肉不笑的回了一个惨兮兮的笑容,拿着各种借口离开。

    回到楼上的房间,盛忍冬又没有了活力,“好冷清的房子,要是有人在这里给我唱戏,就热闹多了。”

    管家站在楼梯口,听到这话心肝都在颤抖,深吸一口气上去,“盛总,明天是516国道环线的扩建开工日子,您明日九点就得起床,十点半是吉时。”

    “还吉时,埋人的时候你还要看一下时间?”盛忍冬说起埋人,好像在说什么下酒菜一样轻松。

    管家陪在他身边多年,也是战战兢兢,“盛总,这是和公家的生意,马虎不得,这国道埋人……您真的不怕吗?”

    盛忍冬端着他的红茶,思考了下,“不怕,但是现在没有可以埋的,就安分点吧。”

    管家擦了把汗,“好,那明天我八点半叫您。”

    “不是十点半才开始吗?”盛忍冬不想起床看这个破烦的世界。

    管家不敢说他怕盛忍冬赖床,只能睁眼说瞎话,“是十点半开始,但您还要用餐,您还要选衣服,还要……”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盛忍冬不耐烦的把红茶泼在手上洗手。

    管家已经见怪不怪了,只是提醒他,“盛总,今年祁门红茶的量少,怕是不够您喝到明年采茶的时候。”

    盛忍冬把杯子放回桌子上,“啰嗦。”

    管家赶紧夹起尾巴跑了,“您早点休息。”

    盛忍冬感到无比的寂寞,怎么就没有个好玩的事情呢。

    而另一边,跟周淮和沈允棠告别过,又给了司机钱让他先回家,江砚书便自告奋勇去开车,开了没一会儿,就停靠在梧桐树边。

    江砚书正在跟顾诗成撒娇,“昭昭,你怎么不疼我了。”

    顾诗成眸光微动,抬手捧着他的脸,“疼,只疼你。”

    江砚书得了保证还是不甘心,“今天那个人,真的很绿茶,你看出来没有?”

    “看出来了。”顾诗成点头。

    江砚书慢慢凑近,挨着她的耳廓问,“昭昭,你觉得我和他,谁更绿茶。”

    顾诗成:???

    顾诗成失笑,转头两人轻轻吻了下他的脸颊,“这是什么问题。”

    两人耳鬓厮磨,江砚书却不依不挠,“昭昭,老婆,我想知道嘛。”

    顾诗成跳进这个满是陷阱的问题里,“如果绿茶是个好词,那肯定就是你,如果他不是一个好词,那就算你是,也没有关系,因为我喜欢你,和形容词无关。”

    江砚书直愣愣的看着她,没有想到她会说出这样一番话来。

    我喜欢你,和形容词无关。

    江砚书感觉自己的眼里都是酸的,像是八百年没有被疼过了。

    “昭昭,昭昭,老婆!”江砚书抱着她,狠狠的抱着,像是要永不再分开,“这是我听到过的,你说的,最好听的情话,没有之一。比我爱你强一百倍,比你选我,也强一百倍。”

    顾诗成心里泛着点点酸涩,“嗯,我明白,但你要知道,我的宝贝最好,江砚书最好,因为我爱你,你在我这里就是最好的。”

    江砚书松开她,低头擦了下眼泪,掩饰自己的失态,“最近没有看电影,泪点都变低了。”

    顾诗成没有拆穿他,转头看了下不远处亮灯的超市,“走吧,我们去买点小零食,我还从来没有吃过。”

    “好。”江砚书牵着她。

    顾诗成也不懂什么好吃,就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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