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接一个的冒了出来。

    所以这时候也不断有其他的游行队伍从附近赶来,随即发生了冲突。

    “你们这些无耻的叛国者!现在,德国人正在法兰西的土地上前进,而你们却在这要求和谈。”

    “我们必须战斗到最后,法兰西绝不可能就这样放弃抵抗,难道你们还想再让阿尔萨斯和洛林分离出去吗?”

    顿时,军警们如临大敌。

    亲自压阵的宪兵中校目光凝重,而他身旁的一名巴黎市政警监更是脸色煞白。

    不出众人意料,一场拳脚相加的群殴事件在短短十几秒后就爆发了。

    “太糟糕了,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中校,我们……”

    “砰!”

    一声枪响犹如利箭一样,划破了人声鼎沸的广场。

    在场的宪兵和警察们一瞬间都变了脸色——上帝啊,这下完蛋了!

    中校死死地盯着枪声传来的方向,那里正是两团人群激烈纷斗的地方,恐怕是某个别有用心的家伙为了挑起更大规模的冲突而不惜开枪。

    “长官,我们该怎么办?!”几步开外的一名上尉急切地问道。

    军警们没有接到镇压的命令,他们仅仅是来维持秩序的,现在没有谁胆敢擅自下令强力镇压,那样的后果在巴黎历史上早已有过无数个例证。

    “向后撤退二十米,要求他们停止冲突。”

    “是!”

    这样的应对办法等于没有应对,接下来的十分钟里,围绕总理府布防的军警们几乎是眼睁睁的看着双方展开交火。

    扩音器传出的喊话声被直接无视,或者说它们的声音被枪声和呼喊声给轻易盖过了。

    流弹时不时的飞来,甚至击碎了官邸的玻璃窗,传来让人心头一紧的清脆“哗啦”声。

    愤怒的市民们冲进了附近的枪店,拿起枪就往外边跑,留下一脸懵逼的售货员。

    自动手枪、霰弹枪、猎枪、步枪,一个个枪架被一扫而空。

    同样是气血上涌,一部分学生相对来说更理智和礼貌点,气呼呼的他们先是把自己的钢笔或手表往收银台上一扔,然后才拿起枪离开。

    “砰!砰!”

    在旁边的住宅楼,个别人甚至在自家阳台持枪射击。

    局面就这样完全失控了,枪声不绝于耳,赶来增援的法军部队见状也束手无策。

    小雨仍在淅淅沥沥的下着,鲜血被雨水冲淡,可很快就有更多嫣红的鲜血重新将之加浓。

    随着时间的推移,一些巴士、无轨电车被有组织地开到了主干道上,然后被齐心协力推翻,横着一辆接一辆堵塞了道路。

    塞纳河北岸,多年前路易十六人头落地的协和广场已经成了武装市民的集结地之一。

    有服役经验的市民被推选为领队,他们以中队为单位进行编组,赶去把守重要的路口和建筑。

    一夜之间,巴黎仿佛重回七十年前。

    第二天上午8:33,法军第2预备步兵师的数辆雷诺R35轻型坦克好不容易通过了玛德莲教堂,拐进了通往协和广场的皇家路。

    在这里,两辆巴士和三辆轿车横在路上,十多名持枪的市民正据守着此地。

    法军坦克试图推开路障,可很快就被蜂拥而上的武装市民们给包围了。

    驾驶员把制动器踏板踩到了底,丝毫不敢动弹。没过多久,随着舱盖被掀开,四名坦克兵就被一个接一个地拽了出来。

    这儿的情况还算相对和谐,在南边的凯旋门附近,规模达上千人的激战已经持续了半天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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