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干涉,英法在最终警告无效之后肯定就会毫不犹豫地宣战了。

    “其实并未差太多。”朱泠婧如是说道。

    原本预估的是欧洲战端可能会在今年十二月或明年一月开启,之后等待一到两个月,一边动员一边观望。

    吴维焕抚须道:“不妨在北境筹备一次大演练?可以混淆视听。”

    对面的林羲一听就摆手道:“简直多此一举!英人精明着呢,国朝怎么可能舍近求远去北上?这是欲盖弥彰,徒废资源。”

    这话说的不怎么好听,不太给面子,吴维焕本人的脾气倒挺好,但作为军部的头号人物,在重要场合的言行举止必须要考虑到自己所代表的群体。

    “林和仲,这样气盛可不好。”

    朱泠婧无视了二人的对话,吴维焕的提议倒是引起了她在另一方面的深思。

    假使沙俄分崩离析,势必要陷入多方混战的局面,而西伯利亚地区天高皇帝远,很可能会选择割据一方,观望“吃鸡大赛”的走向再做决定。

    显然,这些地方势力要找外国势力作为靠山的话,除了大明没有第二选择。

    如果事情像这样子发展,大明倒是可以更轻松的掌控西伯利亚的丰富矿产资源——金矿、煤矿、铁矿。

    “演练应该办,而且要大办。”朱泠婧等平静道:“既展示给俄人看、又是给英人看……同样也是给国朝民众看的。”

    在场的没有人是傻瓜,稍加思索就明白了她的意思。

    一直没吱声的程翰问道:“陛下,预备多少兵力大演练?”

    “北边几个都督府多少都得参与,至少十万,总规模三十万上下,飞机也不能少。”

    作战部队十万,相应的后勤保障力量只会数倍于之。

    劳师动众四十万?

    林羲沉默了几秒,犹豫道:“这……是否动作过大了?陛下,单是开销少说要十万万圆。”

    然而朱泠婧压根不在乎,只是冷冷的反问:“这是该考虑开销的事吗?”

    颇为汗颜的林羲拱手道:“是臣过分拘谨了。嗯…这还能检验大规模调遣与组织能力,的确该做。”

    因为大家都觉得进行一场这样的大演练有利无弊,背后的成本就被无视了。

    站在御座右后方的周长风回想了一下历史上可以所谓对比的一次演习——关特演。

    那场大规模的演习动用的总人数达数十万,前前后后耗费了总共高达17亿日元的巨额开支。

    与之相比,大和号战列舰的造价为1.6亿日元,翔鹤号航空母舰的造价为0.84亿日元。

    单单一支陆军单位或许称不上烧钱,但架不住陆军的规模大、消耗多,人吃马嚼车烧,每一分每一秒都在烧钱。

    “预备摄影团队,兵部组织好,合理剪辑,好好宣传。”

    说完,朱泠婧又想到了什么,便补充道:“债券之事尽早有个定论,不能再拖了,发行时以北为主、以南为辅。”

    所谓的债券其实特指战争债券,它不仅仅用于填补军费开支,也会用于田亩公赎。

    官府向地主强制赎买土地的土改相对保守与温和,但要耗费大笔资金,进展也很慢,而且朝廷并不想完全为之买单。

    中华党对此的构想比较激进,计划发行对应的战争债券来筹集大量资金,从而在短时间内完成更大范围的赎买。

    朱泠婧是赞成此举的,但是她更为精明和狡猾些——以发行对沙俄的战争债券为主,到时候再定一个“可以等额兑换对南洋攻略的债券”的规矩。

    如此一来,到时候如果出现意外情况,比如战事不顺、资金运作不过来,那么就可以理所应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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