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胸…今天有点胀痛。”
纳闷的周长风收回了手,思来想去感觉她不像是有什么病症。
于是他随口一问,“小诗,你这个月的那啥来了没?我记得应该是前几天就来的吧?”
“还没呢,这都迟了三、四日了……”说着说着,夏筱诗也想到了什么,惊道:“啊,该不会……”
“恐怕是的。”周长风正色道。
在柔和的月光映照下,夏筱诗的眸子反射着熹微的光芒,她目光直直的怔了几秒,然后才欣然道:“去医馆查查!”
“又不是急病,晚上去医院干嘛,明早再去。”
“嗯,也是。”
虽然尚不敢断定已经妊娠,但周长风的直觉告诉他这种情况已经八九不离十了。
女人多愁善感的特点在这一阶段尤为凸出,本来是该高兴的事,可一想到孩子的性别,夏筱诗就不由自主的忧虑起来了。
她郁郁地说:“最好这头次就是儿子,否则我觉着压力好大。”
“慌什么?对半开的概率,抽到啥就是啥。再次申明,为夫同样喜欢女儿,生男生女都一样!”
“女儿终究得嫁去别人家,你这一支又是独苗,无子可是要断全家族的香火啊。”夏筱诗轻叹了一口气,说道:“要是性别必定互补就好了,此次女、下次必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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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周长风不禁有那么一丝想笑。
他故作高深地开玩笑道:“天地玄学,岂是凡人可以左右的?”
夏筱诗微微昂首,傲然道:“那可说不准,我自幼许愿就甚是灵验。”语毕,她略含戏谑地看向了周长风,说道:“不然先生你前年就只能被装进小盒子里送回来了。”
可恶!这婆娘大胆!
“啪!”
不轻不重一巴掌落在下半身的后边,在静谧的小宅院中显得格外清脆。
次日。
不同于每天定时自然醒的周长风,夏筱诗从来都要依靠闹钟才能起得来床,而旬休二日时则都至少睡到日上三竿。
可这一天她却醒得格外早,而且还没有赖床就麻溜地悄然起身了。
这一动,周长风也醒了。
于是二人早早地穿衣洗漱,随即驾车出门了。
在半路途经的摊贩那儿,他俩顺路买了烧饼、油条、豆浆充作早餐,外酥内软的烧饼与油条都是用旧报纸包着的,豆浆则是大纸杯。
在江宁县立第二医院,前来就诊的市民们不在少数,但并未达到人头攒动的程度。
接诊的医生是个很年轻的小姑娘,娃娃脸,一袭淡绿色的长裙,头发被盘起来以一根木簪扎着,脖子上挂着听诊器。
“夫人这气色不错呀,为何而来?”
“嗯……本月月事迟到四、五日了,而且昨日这儿有些涨,如果碰的话还有些痛。”
女医看了看她,又瞟了一眼斜后方的周长风,然后抬手示意她伸出胳膊。
望闻问切,这是例行的步骤,然而把脉的时候这位看上去初出茅庐不久的女医有些困惑,反复试了几次都没吭声,左手试完换右手,还是没个定论。
见状,倍感紧张的夏筱诗问道:“啊?大夫,这个脉象有问题么?”
小姑娘有些尴尬地答道:“那倒不是,只是伱的脉象太潜了,我拿不定……”
菜鸟医生遇上非教科书式案例,着实头大,于是她便起身去叫外援了。
少顷,她引领着一位发须花白的老医生走了进来。
“师父,她的脉太浅太淡了,我拿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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