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用心棒(日本的保镖、护卫)就是周围的地痞无赖,欺男霸女的他们可没有丝毫怜惜弱小的心思。

    小松茉莉子在凶神恶煞的几个用心棒面前浑身发颤,只得一边掉眼泪一边老老实实地交出了那张一镑的钞票。

    至少在近乎于半个殖民地的租界,虽然表面上是文明社会,本质上却还应用着丛林法则,这样的事情屡见不鲜。

    租界仿佛与世隔绝的天堂,其中的人们毫不在意外边发生的事。

    事实上,即使是城区里的大多数东京人也都麻木不仁,认为抵抗是毫无意义的,甚至是有害的。

    抵抗有什么用呢?反正也打不过,最后反倒会让明人愤怒,还不如识相的跪地请降、恭迎王师呢。

    上弦月投射出的柔和月光下,依稀可以看见停泊于海湾中的甲字一〇七特务舰队。

    为避免遭到可能存在的鱼雷艇或蛙人的奇袭,舰队严格遵照条令规定实行灯火管制,只有几艘打着探照灯的驱逐舰来回游弋在外围。

    滩头阵地上的陆战一团官兵们已经掘好了一个个散兵坑,裹着毯子、倚靠着坑壁在打盹。

    而在最前沿的警戒阵地上,稀稀落落的双人散兵坑中,担负警戒任务的士兵们盯着黑漆漆的前面,步枪、子弹、手榴弹都摆放在了身旁。

    几枚定向地雷也被布置在了三十米外,各自朝向一个角度,以实现完全覆盖正前方180°,并且杀伤角度各有部分重叠,从而最大化增强杀伤效力。

    面对新事物,多数人不可避免的会持不信任的态度,士兵们亦是如此,他们没有设立绊索,而是使用电控起爆器将这些定向地雷掌握在自己手中。

    提心吊胆的情况下,黑夜中的时间好像流逝的格外缓慢。

    等到后半夜的时候,准备轮班休息的人昏昏欲睡、刚被叫醒的人迷迷糊糊。

    这时候,有人听到了什么细微的动静,循声望去,茫茫夜色中好像有黑影在移动,而且距离已经很近了,不足五十米。

    “快看,是不是有啥玩意在动?”

    “哪里啊?”

    一名中士眼疾手快,拿起信号枪朝天打了一发照明弹。

    在明亮的白色光团的映照下,位于警戒阵地的士兵们下意识地伸手遮光,但下一秒就瞪大了双眼。

    只见原野中分布着百余持枪的人影,大约分作六、七股,每一股十几人。

    “敌袭!!!”

    第一枪不知是己方还是敌方打响的,刹那间,密集的枪声就撕碎了静谧的夜。

    “撤不撤?!”有人向隔壁散兵坑中的少尉大声问道。

    后者一边摆手一边回道:“暂时先不!”

    来自滩头阵地的80㎜迫击炮发射的几发照明弹将这一片区域照的亮堂堂,能见度不亚于晴朗的白天。

    有人摁下了起爆器的压杆,警戒阵地前方瞬间出现了几个炸点,剧烈的爆炸所发出的轰鸣声传遍了整片登陆区域。

    上千根短钢棒和钢珠横扫警戒阵地前方,激射出的海量预制破片在夜袭的抵抗军中掀起了血雨腥风,凄厉的惨叫声成了爆炸声的余韵。

    猝不及防,参与夜袭的两个小队在一开始就死伤过半。

    但他们的81㎜迫击炮开始轰击明军阵地,金贵的75㎜山炮也投入了使用,不断有炮弹落在滩头阵地上。

    从停泊于海面上的战舰看去,这样的场面绝对能留下深刻的记忆——海天皆是黑黢黢的,只有月亮的倒影,远处的陆地上闪烁着小小的光点,那是枪口焰,大些的光团则是炮弹爆炸的火光。

    机枪射出的曳光弹就像被烈焰炙烤的红热的小刀一样,划破了笼罩天地的黑幕;而驱逐舰的12-->>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