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样一个用摇杆辅助上膛的机构。

    “咚!咚!”

    两发20㎜穿甲燃烧弹以每秒钟七百多米的速度射出,精准击中了三百多米开外的一辆CV33。

    弹头的黄铜被甲挤压破裂变形,内部的钢质弹芯轻松钻透了正面13㎜厚的钢板;同时,夹杂在弹芯和被甲之间的铝镁颗粒受此挤压而爆燃,随着弹芯一起冲进了车体内部。

    这发穿甲燃烧弹就这么完成了自己的使命,这辆CV33的驾驶员被弹芯当场杀死,衣服也被引燃,车辆内部一团糟。

    反坦克小组们接二连三的开火,那特有的洪亮枪声几乎响彻整个战场。

    20㎜炮弹的后效显然要比大口径子弹更强,那些脆弱的超轻型坦克和装甲车就这样被逐个打瘫,一缕缕灰烟或白烟从残骸的缝隙中钻出。

    见这些拦路虎不复存在,被压制了许久的英国志愿者们顿时欢呼起来,旋即一个接一个地跃出了弹坑或掩体,继续向纵深进攻。

    在解决了那些装甲目标以后,反坦克小组们也没闲着,威力不俗的反坦克枪对付那些土木工事同样有效,凡是开火的意军机枪火力点都遭到了无情的攻击。

    填满了沙土的布袋子是普通子弹力所不及的,但却被蕴含着四万多焦耳动能的20㎜弹头轻而易举的钻透!

    一个菲亚特M7914重机枪小组正在拼命地射击,副射手在专心致志为那奇葩的弹夹供弹装置装上新的弹夹,但却忽然发现机枪停火了?

    他诧异地扭头看去,却被惊得浑身一颤——主射手的脑袋只剩下边几分之一,如同被开了瓢的西瓜似的。

    随着一个接一个的火力点被消除,意军完全失去了有效防御的能力,节节败退。

    而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说来也好笑——

    因为109高地上的周长风观察到特茹河北岸的国民军乘着几艘小艇前来增援,所以他命令一个迫击炮排做好了准备,当数十名国民军士兵刚一登上河滩,就被十几发迫击炮弹给炸得抱头鼠窜。

    至此,意军第79步兵团当场崩溃,几个连开始不由自主地向河滩那边溃逃。

    “长官!部队失去控制了!前线单位在自发撤退!”副官头顶的大盖帽都是歪着的,他急切道:“我们现在就应该离开这个鬼地方!”

    “命令D连再坚持十分钟!团部准备撤离!”阿尔奇德中校知道形势不可逆转,便连忙组织部队向东北方向撤退。

    可是惊惶不已的士兵们大都顾不上这些了,他们把士气高昂的國际旅上下视作洪水猛兽,因而只是在不管不顾地狼奔豕突。

    有人甚至昏头昏脑地跳进了特茹河中,试图游泳逃出生天。

    早晨8:02,战斗基本告终。

    “四个小时击溃一个意大利步兵团,还不是野战情况,而是据守在这里的。毫无疑问,这是光荣的胜利,世界应该知道这场战斗!”

    克雷蒂安表现的非常兴奋,嚷嚷着要带人去现场拍照,然后公之于众,让全世界都知道这场虽然以弱击强、但却酣畅淋漓的胜利。

    这时有人快步跑了过来,立正敬礼,报告道:“长官,布雷克上尉负伤了,现在正在准备手术。”

    “嗯?”周长风微微皱眉,追问道:“发生什么了?严重吗?”

    在之前的战斗中,担任71营营长的布雷克就被不知道哪儿飞来的流弹击中受伤了,但是不算很重,因此他拒绝离开前线,只是简单包扎了一下。

    就这样带伤指挥作战了一个多小时,刚刚他又被炮弹破片击倒了,据说那块弹片在其腹部划开了一条食指长的口子。

    “告诉他,只有会及时改正错误的人才是合格的军官。”周长风随口嘱咐道:“希-->>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