辆战车几乎并驾而驱,一时间很难看出谁胜谁负。

    全场百姓看着这幕,皆是屏住呼吸,他们知道,这是到了最后时刻。

    只要冲过最后十丈距离,第二场的御车,就能分出胜负。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着,在双方你追我赶的攻势下,十丈的距离很快冲过。

    在冲线的瞬间,昭和仁川的战车,再也坚持不住,车轮发出一阵哀鸣,而后瞬间断裂,整个战车直接倾倒,连同六匹军马的嘶鸣,摔倒在地。

    而在这关键时刻之前,昭和仁川双手一松,十分果断的从战车上跳了下来。

    保护他的一众武士早就做好接应,眼疾手快的飞身而起,在半空接住昭和仁川,随后稳稳的落下地面。

    一旁的大凉兵士,在文宣的示意下,迅速上前,询问着有没有受伤。

    毕竟是扶桑王子,就算御车出意外,是他执意如此,但起码的关心还是要做的。

    经过一番沟通后,昭和仁川并未受伤,最多就是一些惊吓罢了,稍微缓缓就好。

    昭和仁川的无碍,围观百姓微微点头,他们现在迫切想知道的是,第二场的御车,究竟谁胜谁负。

    因为距离关系,他们看的并不清楚,在最后的冲线阶段,目视基本上是并驾齐驱,很难分得清谁先冲线。

    想要搞清楚这点,只有距离最近,在场上负责观看的终点人员。

    经过一番讨论,第二场的御车,很快有了结果。

    昭和仁川以不到一尺的身位,获得了第二场的胜利。

    听到这结果,不少人皆是露出惋惜神色,纷纷感叹可惜。

    但一些清醒者对这结果,并不感到意外,如果昭和仁川中途没有出现意外,第二场的获胜基本没有悬念。

    这不是他们势力,而是从实力说话,无论昭和仁川在操纵军马的数量上,又或是面对意外,依旧临危不惧,最后险胜。

    都能看出昭和仁川的御车本事,超出苏祁安一大截,正如苏祁安在箭术上高出昭和仁川一大截是一样的。

    早在御车未开始前,一些人对这场比试,心里就有了结果。

    他们的目光,更多的是放在了第三场,也就是最后一场的“书”艺上。

    ….

    “书”艺,并不止书法,还包括识文,也就是文章。

    在他们看来,文章这块,苏祁安当初可是以才子闻名京都的,这第三场的“书”艺,还是有很大胜率的。

    第二场的御车结果结束,昭和仁川推开身边武士,大笑着,来到苏祁安的战车旁,轻声道。

    “呵呵,就差那么一点,就那么一点,你就能取胜,本王真是替东山侯感到可惜啊。”

    “不过就是这一点差距,是东山侯你无法逾越的鸿沟,哪怕再给你十年八年,终究不是本王的对手。”

    昭和仁川的侃侃而谈,抒发着他在第一场受到苏祁安的侮辱,他可以尽情的发泄。

    想要看看苏祁安是怎样的表情,无奈、不甘、又或是愤怒?

    无论什么情绪,只要展现了,就能让昭和仁川感受到难得的畅快感觉。

    但这次,昭和仁川的想法却是落空了,无论他如何侃侃而谈,还是怎样出言嘲讽。

    站在战车上的苏祁安,却是一语不发,甚至都没有看他,就像当空气一般。

    这幕昭和仁川觉得苏祁安是在隐忍,不愿在他面前表露输的过分情绪。

    毕竟,在他出意外的情况下,他还能凭借微弱的差距,拿下比赛。

    这种给了对方希望,但在最后又无情的拿走,换做任何人心里都会很恼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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