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组建的数量庞大,并且大部分听命于你,一旦你封侯,谁知道你会不会给予兵刃,有了兵刃的村民,谁又能说的清他们没有图谋。」

    苏祁安这时却笑了起来。

    这让赵国公十分不悦,他冷哼道,「东山伯你笑什么,是不是被老夫说中了,心虚了?老夫劝你实话实话,这样说不定还能少受责罚。」

    「赵国公,你意Yin的想法还真多,苏某笑你无知,好一个给予兵刃,就有图谋不轨的意思,赵国公你这质疑,和莫须有有什么区别?」

    「如果按照赵国公你这意思,那苏某是否可以怀疑,你府上的护卫,乃至死士,各个都效忠于你,只要赵国公一声令下,他们是不是什么事都做的出来,比如弑…」

    「东山伯,你放肆,就凭你刚才所说,老夫就能治你的罪!」赵国公的脸色一下子变了,冷声怒斥。

    苏祁安却是视若无睹,看了宫殿众人,朗声道,「赵国公的莫须有,苏某可以接受,但苏某希望赵国公和诸位也能坦诚,谁要是说自家府邸内没有死士,护卫也仅仅是保卫府邸安全,苏某无话可说,甚至可以拿莫须有治我的罪。」

    「诸位和赵国公可敢?」

    苏祁安的这番话,瞬间让宫殿内的众人,各个脸色大变,特别是那些权贵国公,他们的内心都是一阵波涛。

    看着苏祁安的样子,如同看待疯子一般。

    死士老实说,在场权贵,每一家或多或少都有,这些哪怕是陛下,也很清楚。

    但这事,绝对是没人敢放在台面上说的,这是一种默认的潜规则。

    谁要是挑明,无疑是直接掀了桌子。

    特别还是当着陛下的面,如此直白,这和疯子有什么区别。

    所有人的心里,在这一刻,对苏祁安的戒备,再度上升一个高度。

    这种不按常理出牌的人,谁敢和他玩?

    苏祁安的架势,彻底是放开了,就是和你硬碰硬的。

    毕竟他手下,只有村民组建的护村队,这些人在权贵面前,不过是乌合之众,大不了最终被遣散,苏祁安损失不大。

    但他们可玩不起,一但来真的,谁家府邸中,没有一些自保的力量,被查抄,那损失就大了,而且搞不好真的就在他们头上,安个谋逆的罪名,那才吃大亏了。

    权贵们脸色大变,但文宣、王震山嘴角却是微微扬起一抹弧度。

    眼神中,流露出对苏祁安的赞叹。

    也就是他敢在这种场合,直接挑明,这真的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那叫一个凶猛。

    就在几人抱着看戏态度,看这事怎么收场,这时,郑国公却是开口了。

    「呵呵,赵国公、东山伯,你们二位都消消气,今天是陛下的宴会,一些事情有争议矛盾,也很正常,但没必要上纲上线。」

    「我觉得吧,双方各退一步,道个歉,就算了。」

    郑国公的打圆场,很快引来了其他几位权贵的附和,毕竟,这事和他们没关系。

    是东山伯和赵国公之间的争斗,他们就是看戏,可事情闹大,他们会受到波及,这自然是不愿看到了。

    几位国公的意思,赵国公也明白,他确实没想到,这个苏祁安玩的这么大,如果非得治他的罪,恐怕他们这些国公权贵,都得波及大半。

    赵国公既然如何权势,但面对其他几位国公的联合,他也不得不低头。

    但就这样服软,赵国公心有不甘,他目光深深的看着苏祁安,随即道。

    「哼,既然几位国公这般说了,老夫就不和东山伯一般见识,但老夫还是那句话,陛下,封侯一事,一定要慎重,哪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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