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残破的木片在湖面浮沉。众人清点战场,确认温哲和太子都已丧命,皇子筚呈这才凯旋而归,带领众人返回岸上。

    皇帝早被吕川和古圣超带到岸上,在准备好的龙椅上坐下,吕二哥率领了一支队伍团团围住保护皇帝的完全。

    皇子筚呈上岸后径直来到皇帝身前,双膝跪地拜倒:“父皇恕罪,儿臣救驾来迟。”

    皇帝嘴唇哆嗦着,勉强抬起手问道:“太子年幼,他人呢?”

    “回父皇,太子自己跳入水中,没有抢救过来死了。”皇子筚呈回答干脆利落。

    皇帝远眺夜幕下的湖面,像是衰老了许多,千言万语憋在心里说不出口,最后只说了一个字:“好。”便不再说话,双眸也变得黯淡无光。

    皇子筚呈立起,询问道:“烟花表演是不是没有结束,继续吧!”

    不多时,一枚枚烟花升上夜空绽放,天地间映照得五彩斑斓,湖面上那一片血红,也分外醒目。

    皇帝哆哆嗦嗦已经无法迈步,也没有力气站起,被人架起抬进了轿子,在璀璨烟花的衬托下返回京城。皇子筚呈骑马率领众人随后,以胜利者的姿态昂首阔步。

    皇子筚呈一方大获全胜,当晚,刑部大牢就牢门打开,除了杀人放火之类的罪犯暂时关押,其余全部释放。无忧镖局老东家被家人接走,自然喜不自禁,丁莹走出牢门见到师父方星丹和吕川,当即悲伤到不能自己,跪倒在地抱住方星丹大腿痛哭流涕。古圣超雇了车辆,拉她们师徒返回客栈。

    快要回到东来客栈,路边一店铺“香水行”的旗帜迎风飘展,旁边还挂了一个大水壶,古圣超勒马停下。

    “怎么了?”方星丹不安道,最近的变故让她有些敏感,唯恐又生事端。

    古圣超笑了,不好意思道:“回前辈,当下有一家香水行,要不我和吕前辈先喝茶,你陪丁莹姑娘去里面消遣片刻?”

    “是吗?”方星丹撩起轿帘看了看,和丁莹先后跳下车道:“也好,你们先喝茶,我俩去去就出来。”

    香水行临街是茶室,人们喝茶聊天在此歇息,后面是浴室,提供洗浴各项服务。方星丹师徒去后面浴室洗浴,吕川和古圣超前面喝茶等候。古圣超等了片刻想起丁莹一身衣服污秽,已经不再适合穿着,和吕川说明情况急忙回去找柳惜眉。

    柳惜眉得知情况很快打包好了一身干净衣物,她交给古圣超的时候面露难色:“丁莹姑娘此番回来,你要好好开导,且不可鲁莽行事。”古圣超答应着抱了衣物离开,柳惜眉却是惴惴不安,坐在那里心烦意乱心头总感觉有东西压着喘不过气来。

    古圣超返回香水行,将一身女装递给伙计转交到里面,他和吕川一壶茶刚喝完,方星丹和丁莹洗浴完毕从里面出来。

    丁莹盘了坠马髻,如瀑的黑发披在双肩,加上素颜更显出她独有的清新淡雅,好似出水芙蓉一般。她自幼习武,那种刻在骨髓深处的侠者之气,配上不加任何修饰的容颜,更加凸显出端庄大方的典雅和矜重。她朝吕川盈盈施礼道:“多谢吕前辈救命之恩。”

    吕川摆手爽声笑道:“丫头客气了,我和你师父把你当成亲生女儿看待,你受冤枉身陷囹圄我们没有及时来救,当是我俩的失责,让你受苦了。”吕川瞥了一眼古圣超,不自然地笑了一下道:“倒是圣超从一开始就忙前忙后,为了你殚精竭虑的奔波,属实是辛苦了。”

    丁莹望着古圣超百感交集,有无尽的话语想诉说,可是当着两位前辈的面又不好意思开口,只得把那份欣喜藏在心头,客气道:“多谢古大哥了。”

    古圣超尴尬地挠头道:“要不先回客栈吧,时间还长着呢,回去咱们慢慢聊。”

    方星丹想想也是,思忖一下道:“也好,要不吕大哥和圣超先回,反正客栈就在前面不远,我和丫头多日未见,我俩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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