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刘俭点了点头,他承认羽则说的并没有错。

    其实执掌不执掌这支越骑营,对他日后的发展并没有什么决定性的作用,只不过……

    这毕竟是他第一个武官高位,秩比两千石,手下掌管一营,朝廷替他养这些人。

    他不想浪费了这份资源。

    越骑营中的那一百多个吏位,皇帝能用,宦官能用,阀阅世家公卿能用……他为什么就不能用?

    东汉建国后,内地郡国不设常备兵,唯有包括幽州,并州,凉州,交州等三十六个边郡下设郡兵,一郡之兵越为数千,三十六边郡合计十余万人,再加上度辽营、渔阳营、黎阳营以及部都属国的兵力,全国可征发的兵力应在二十余万。

    这二十余万的军士之中,怎么可能会没有长于兵事、雄烈英武的英杰将才!

    若是能通过自己现有的权力,调几个入京协助自己同掌越骑营,那在某种意义上讲,不但可以分摊自己在京中管军的压力,同时被刘俭调入京中任职的人,在一定程度上,便也算是他的故吏了!

    而且黄巾起义马上就要到了,北军五营也有参战,别人他不能管,至少越骑营在这最后的准备期间,不可惶惶度日。

    ……

    刘俭带着羽则来到了越骑营点视,迎接他的乃是越骑营中司马以及一百二十七名吏员中的五十五人。

    越骑营的司马姓成名浮,冀州安平人,任越骑营司马三载,在曹破石掌管越骑营的时代,他就一直以司马的身份辅佐曹破石治理越骑营。

    曹破石是个不成器的,平日少有理会营中诸事,故而营中大部分的军务皆在此人手中。

    只是见了这个成浮一面,刘俭就知道他必须要弄掉此人。

    对方的态表面恭敬,可看着刘俭的目光,却让刘俭感觉有些不舒服。

    这种目光别人或许觉得没什么感觉,但刘俭太熟悉了。

    前世在职场混迹,他从最底层开始干起,凭着高情商和果敢进取的业务能力,成为了董事长不可或缺的左膀右臂,单挑一个部门。

    当然,能够做到那种程度,除了过硬的业务能力外,肯定多少也要靠着去踩别人才能做到!

    阳光与黑暗,在这个世界上一直都是并存的。

    这种外表谦恭,内心暗藏其他的眼神,刘俭前世见的太多。

    但按道理来说,他如今已是天子皇弟,又声名满于雒阳,但凡是个有点眼力见的人,就知道自己不是一般人能够惹的起的。

    对方的身后应是有后台的。

    不过,人不遭嫉妒是庸才,心理素质超好脸皮也足够厚的刘俭,对成浮只是报以微笑。

    随后,刘俭开始按简牍名册点卯。

    一百二十七名吏员只来了五十五人,而且还是他这校尉上任的第一天。

    他自然要明白个中的原因。

    点完卯之后,刘俭开始询问成浮:“成司马,今日乃本尉首日就任,营中七百骑士暂且不论,包括司马在内的越骑营诸佐吏并未齐至,这是何道理?”

    成浮不卑不亢,道:“回校尉,越骑营的职责有四,一为戍卫京师,兼任征伐,二为协助羽林,宿卫雒城,三为配合四营,每月六次演武,四为听命中候按期仪仗,以显汉威,五有各营抽调将士轮期巡查司隶诸县,诸佐每月都有军务在身,有的在皇宫,有的在京郊,无法抽身,故来不齐。”

    “哦。”

    刘俭状若恍然地点了点头:“我闻北军五营将士平日除了操演之外,皆职责清闲,如此看来,是本尉弄错了?”

    成浮躬身抱拳,道:“京畿内外,对五营之事多有谣传,大多不实,还请校尉勿要听信-->>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