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让袁家做该做的事情。”

    刘俭点了点头。

    刘俭骑在他的大青駹上,慈祥地道:“孩子,看你的了。”

    刘俭对于两个孩子这段时间的成长非常的满意。

    竟都是那么的自信。

    但他并没有按照张松所希望的那样,去见袁遗,而是对身旁的袁宠使了一个眼色。

    袁宠随即冲刘俭拱了拱手说道:“阿父,我先过去了。”

    他派人到颍川,将在颍川负责梳理各大家族情况的袁宠调到了益州。

    “父亲放心!”

    袁遗看着眼前的袁宠,仿佛就像看着当年的袁基一般。

    袁宠摇了摇头:“不恨。”

    相比于新政在豫州的实施来说,锻炼两个孩子的执政能力,他们成长起来更为重要。

    袁遗此时已经接入了半疯状态,他坐在主位上,手中拿笔写字,手哆哆嗦嗦的,纸上的字歪歪扭扭,大失水准。

    他抬头仔细的打量着袁宠,好半天也没有想起这个人是谁。

    说到这,袁遗流下了眼泪,痛哭起来。

    原先的大汉朝,是由望族们联合对朝廷进行影响,进行改制,进行制约,但是从现在开始,刘俭将要反其道而行之!

    以朝廷之力,对地方望族进行改造,进行影响。

    豫州的新政实施对于刘俭来说并不算大事儿,就算这里望族林立,有很多士族门阀,也没用。

    地方望族中的内部事务,不再是他们自家之事。

    “我从小由丞相抚养,知道丞相的心,他虽与袁家为敌,但心中一直顾念着和我父亲的交情。”

    最终,刘俭的愿望实现了。

    但是这两个孩子这些年来都是一直在自己强大的光环下成长的,这对于他们两个来说会有一定的阻碍,甚至让他们生出小觑天下英雄之心。

    难怪这么眼熟!瞅着和士纪兄的风姿甚像!

    袁遗颤颤巍巍的站起身,来到了袁宠的面前,他伸出双手似乎想去抱住袁宠的胳膊,但是伸出一半的手又停留在半空中,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当初是我存了私心,没有想办法救你的父亲,反倒听从本初的建议,对你父亲在京中之事置之不理,如今我之所以落到今天这般地步,都是我们自己闹的……唉,我该死,该死啊!呜呜呜!”

    “你说给我活路,我还能有活路吗?”

    他嘴中还在胡乱的念叨着。

    这一段时间以来,袁宠以及刘冀在豫州施政的处理上做出了许多错误的决断,或者说一开始他们比较激进,而带来的一系列后果,也使他们也受到了警醒。

    其实袁遗降不降,对刘俭手下的人才储备来说并没有什么大影响,袁遗这种人他完全用不着,可以说即使招降的也是白养着。

    袁宠轻轻的叹了一口气,他搀着袁遗回到了座位旁,让他坐下。

    两个孩子在经历了挫折后,更加的成熟,他们不再小瞧天下英杰,也对他们自身的能力有了重新的一个评估。

    不过,看着怎么这么眼熟呢?

    眼见袁遗不认识自己,袁宠随即微笑着向他介绍了自己的身份。

    但是刘俭要用此事对天下做一个例子。

    也是时代潮流的趋势!

    袁家是第一个!也绝不是最后一个!

    ……

    正因为这两个孩子成熟了,所以他们在豫州实施新政的步调开始变缓,但却进入了正轨。

    好半天之后,却见袁遗羞愧的放下了双手,他的眼中流出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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