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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周听了这话,第一反应是儿子现在咋这么狂呢?

    但随后想想,也没什么毛病……吾儿现在有资本,狂一狂也是正常。

    那就替你乃公好好狂狂!

    “也好,为父寻思寻思,找个时间安排此事。”

    “父亲辛苦了,尽量不要太拖,要赶在我去雒阳之前。”

    “不辛苦,对了,今日卢家有人来送信,你老师请你来日去他老宅一趟,说是有重要人想让见一见你。”

    刘俭闻言一惊:“我老师没回雒阳?而是回了涿县?阿父如何不早些告诉我。”

    刘周无奈道:“你尚且不知道你老师是何时回来的,难道他还会专门派人告诉为父不成?”

    刘俭一寻思,这倒也是。

    不过,卢师未回雒阳交差,反倒是回了涿现,这是套路?

    就算是跟朝廷告假,也是先回朝将北伐事宜全都向天子禀明之后,再返故里比较符合程序吧?

    难道说,涿县这里,有什么重要的事,亦或是重要的人,逼的他卢老师不得不赶紧回来?

    ……

    次日,刘俭收拾停当,前往卢植的老宅拜会他。

    在门口接见刘俭的,是卢植的次子卢殷,此人当年在缑氏山代替卢植给刘俭讲过经。

    “师兄,多年不见,别来无恙?”刘俭笑着行礼道。

    卢殷急忙扶起了施礼的刘俭,上下打量着他,满意道:“多年不见,师弟已是长成青年俊才了,遥想昔日在缑氏山的课堂上,你还是个总角少年,师兄记得有一次,你在课上睡着,梦中还尿了裤子,把坐下的蒲团整个都浸湿了。”

    说到这,卢殷摸着须子,哈哈大笑,似回想起了当年的那个有趣画面。

    刘俭轻轻地咳了一声,声音似有些无奈。

    “师兄,你……说的那个,是泥阳王家的老幺王哀,比我还小两岁的那个胖墩儿。”

    好家伙,你到底还认不认识我啊?真记的还是假记得啊?

    “咳、咳、咳!”

    卢殷似是被呛着了一样,使劲咳嗦了起来。

    随后,便见他脸色有些尴尬,笑呵呵地望向刘俭,道:“师弟记性果然不错,呵呵,呵呵呵……”

    “哈哈哈!”刘俭也是干巴巴的陪着卢殷笑。

    他心中暗叹,也不怪卢殷记差了人,缑氏山的学子数年来没有三千也有两千,零零散散的过客不计其数,卢殷至少还能大概记得自己是总角之年时去学的经,这就已经是非常不错了。

    至于是不是记串了人。

    算了,不追究了,尿裤子就尿裤子吧。

    寒暄完后,卢殷引着刘俭向着内宅走去。

    路上,刘俭询问卢殷道:“师兄,师尊这一次从北疆返回汉境,是先返回雒阳禀明陛下之后再返的涿县,还是直接回返涿县的?”

    卢殷听了这话,嘴角露出了一丝微笑。

    “听父亲说,此番在漠北,用你为参军,颇为顺手,不论是朝中之事还是鲜卑诸事,你却是都能看的透透的,今日一见,严君所言果然不假。”

    刘俭闻言一愣。

    我说什么了?你就这般夸我?

    卢殷笑着续道:“父亲此番并没有返回雒阳,而是直接向天子告假,返回了涿县,且我也正好回乡探亲,倒也是正巧和父亲在此碰见。”

    刘俭闻言恍然地点了点头。

    看来涿县之中,确实有什么重要之人或重要之事牵扯着卢植。

    但又究竟又是什么呢?

    少时,两个人来到了正厅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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