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却,朗声道:“赌!为何不赌?我自还当赌我大汉军中的儿郎必胜!此一局我压五十金于你!若输了,五十金全部赠上!绝无反悔。”

    说罢,刘俭转头环视并州诸将士,言道:“我大汉英杰豪雄,如过江之鲤不知凡几,岂惧一畜生乎?儿郎们,你们敢赌不赌!”

    “赌!”

    “赌!”

    “赌!”

    一时间,三军将士们士气高涨,尽是高呼响应。

    张飞也是一边喊着“赌”,一边来到刘俭的身后,低声问道:“兄长,咱也没五十金啊?”

    “没事,输了问董卓借去,估计他回头也不好意思问咱要。”

    句龙窟被刘俭气的牙疼,可如今事已至此,他也只好赶鸭子上架了。

    句龙窟深吸口气,道:“我、我没有五十金……”

    这一句话说出来,竟是惹的在场众人尽皆大笑。

    便是董卓也憋不住乐了一声。

    张飞低声在刘俭身后道:“兄长,你看人家匈奴人多实在,你再看看你……”

    “不过!”

    匈奴人突然高声道:“我这里,还有一件稀世的宝物,本是这次来此前,跟漠北奴交易来要回去献给我们昆仑神的!你若是赢了,我就把这件宝物给你!”

    刘俭左右也是要空手套白狼,所以倒是不在乎他那什么所谓的宝物。

    “随你就是。”

    说罢,刘俭转头看向吕布,郑重道:“我不知适才贵郡司马所言是真是假,也不知足下是否真有搏杀熊虎之能,但既要赌,我身为汉军泽袍,自当言我汉军猛士必胜,即知输,也必言君将胜!你可明吾意乎?”

    吕布听了这话,也不免热血沸腾,拱手道:“承蒙参军看重,某自当尽力!”

    刘俭转过身,在卮中倒满了一卮酒,高声道:

    “独有豪杰驱虎豹,更无豪杰怕熊罴!区区雪豹尔,队率酌情自处之!”

    一句话,不光是吕布,在场所有人不由在此动容。

    这刘俭要么不说话,一说话真是豪气干云。

    吕布哈哈大笑:“区区一畜生,要宰它何必饮酒?酒且放下,去去便来!”

    说罢,他转身向笼子走去。

    众人皆竟惊叹。

    吕布虽身材高大,颇为威武,可若是独身战一雪豹,就算是赢了,弄不好也得被抓一身的伤疤,最终落得个痛伤不治而亡。

    在这个年代,破伤风可不是闹着玩的,任谁也不敢轻易受伤,因为真的是没有药医。

    吕布向着刘俭抱拳示意,随后大步走到了兽笼之前,喝道:“打开!”

    旁边立刻有兵卒送上了断刃供吕布使用。

    吕布却不接,只是赤手空拳,又道:“打开!”

    这一下子,饶是董卓也不由色变。

    匈奴使和董卓适才也不过是想看吕布笑话,不想此人竟如此自信,气势浑厚,只要赤手空拳搏兽。

    董卓此时,心中已然警醒,暗道此人莫非真是万人敌?

    旁边,有一圈甲士持长戟和绳套围成一圈,将兽车困死,另有驭兽老卒上车小心翼翼地打开牢锁,随后便迅速的退往一边。

    雪豹似是感觉到了门栅的松动,随即用豹头试探性地顶了顶栅门,门随着畜生的微微用力‘吱嘎’的摆动打开,雪豹见了立时就要跳冲进去。

    可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吕布猛然跳上车,不待雪豹冲出,而是直接迎着猛兽冲入了栅栏中。

    他乘豹子反应不及,一个环抱紧勒,用粗壮的肘臂紧紧地锁住了雪豹的咽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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