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几乎已经是快要被历史淘汰了。

    董卓虽然还代表上一代的人继续坚持着。

    但是想来也不会有什么后劲。

    大汉朝就要是年轻人的天下了。

    “德容觉得我徒儿如何?”卢植问张既道。

    “左将军真乃是天下英雄也!”

    “昔日就闻听过左将军的名声,未曾想其人本领竟这般之大!”

    “董卓,凉州贼子也!与左将军相比,实在是不堪一击!”

    “久后必为左将军所败也,朝廷终归还是要依靠左将军这样的人杰呀。”

    卢植听了这话之后,很是满意。

    他点了点头,道:“德容年轻气盛,才华横溢,在老夫手下早就待的有些倦怠了吧?今此事了,老夫举荐你往河北,辅佐我徒扶汉,如何?”

    张既听了这话心中顿时大喜过望。

    不过他还是比较矜持的,同时也担心卢植是在试探他,遂道:“末吏自幼便闻听卢公大名,如雷贯耳,平生以卢公为榜样,誓要成为似卢公一般的俊杰人物,今天幸能够有机会辅佐卢公,岂能改换门楣?既此生,只愿为卢公门客,绝不背叛……”

    “行了,行了!”卢植挥了挥手,打断了张既的话头。

    “年纪轻轻的,好的不学,竟学这等揣摩人心思的伎俩,你放心,老夫不曾试探与你,老夫所言句句属实,况且你去了河北,也不算换门楣,德然是我学生,继承吾志吾愿,你辅佐他,就如同辅佐老夫。”

    “况且老夫年事已高,老夫若是来日辞官,难道你年纪轻轻的也跟着老夫回家养老吗?”

    听卢植这么说,张既的心这才放了下来。

    “只是,末吏舍不得卢公。”

    卢植听了这话哈哈一笑。

    虽然依旧是客气,但很显然,张既是松口了。

    “你啊……”卢植用手点了点他,无奈的转身离开城头。

    ……

    ……

    “刘德然!”

    大寨之内,董卓恼羞成怒地举起长剑,狠狠的一剑砍断了剑架,他心中余怒未消,来回转头扫视着帐篷内,看看还有什么值得他砍的。

    但是帅帐中的东西基本被他砍的差不多了,只剩下几名西凉军侍卫,还有他手下的将官。

    董卓的目光开始往这些人的身上扫。

    一众人被董卓盯的心‘咯噔咯噔’的直跳。

    就在此时,樊稠走进了帅帐,向他拱手道:“相国,刘俭的使者孙乾到了,眼下就在帐外!”

    一听刘俭的使者,董卓顿时来了精神。

    “来啊,且先给老夫做一做准备,然后再召孙乾入内!”

    少时,孙乾在西凉兵卒的引领下,来到了董卓的帅帐。

    只见帅帐外,排列了至少五十名刀斧手,而在这寒冷的冬日,帅帐口的正中间,还摆着一口大釜底,当中的水被烧的沸腾。

    孙乾只是随意的看了一眼,就迈步走进帅帐内。

    “末吏孙乾,拜见相国!”

    董卓冷笑着看他:“汝为刘德然做说客乎?”

    孙乾笑道:“相国误会了,某非将军说客,只是奉命前来拜见相国,以表我主瞻仰朝廷和相国之心。”

    “瞻仰老夫?”

    董卓冷笑三声:“老夫可担不起!”

    “相国何必如此说?”

    董卓的面色突然一正,道:“休要饶舌,你今日若能说服老夫便罢,若是说不服老夫,你看到外面的大釜和刀斧手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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