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简雍来见麴义,并不是空手而来。

    他带着很多名贵的珍宝和财货,另外还有一件打造精良的鳞甲,另外还有三匹幽州上好的良驹。

    倒不是说麴义就是贪财之人,但是重礼和重宝能够显示出刘俭和荀彧对麴义的重视。

    所谓士为知己者死,但有些时候,士又如何知道谁才是自己的知己呢?

    在彼此都了解不深的情况下,也只有贵重的礼品或许能够显示其诚意了。

    身为一名在边郡常年混迹的武人,麴义对于刘俭和荀彧出手的大方很是惊讶。

    特别是那副打造精良的甲胄,和那几匹难得的北地良驹,着实让麴义动容。

    身在前线指挥兵卒的将领,甲胄和马匹就等于他的生命一样,有时候人在战场上遇到真正的危机的时候,也只有这两件东西能够作为最后的护身符,帮助他保全性命。

    简雍携带贵重礼品远来,麴义自当要奉之为上宾。

    虽然两个人从来没有见过面,但只是聊了个把时辰,就熟悉的如同多年挚友一样。

    这是简雍独有的本领。

    他这个人有一个最大的优点,就是和谁都能混成自来熟。

    这个本事在他入仕之前就有,入仕之后,更是被他练的炉火纯青。

    两人喝了一顿酒,就开始以兄弟相称了。

    “宪和先生,你我昔日从不相识,你这次却携带如此重礼远来于我,我这心中实在是惭愧,受之有愧,受之有愧啊。”

    麴义这顿酒喝的有点上头,说起话来就多少有点结巴,开始口不择言了。

    不过,简雍等的就是他这个状态。

    只有在这个状态下,有些话简雍才能对他说出口。

    “兄长客气了,你的威名如九天之雷,我早有耳闻,西平麴氏之名莫说在凉州,就是河北之地也多有人知。”

    “我今奉刘将军之命,特带些许薄礼特来拜见兄长,不为其他,只是为了想向麴兄表达左将军的结交之情。”

    麴义听了这话,感到不胜唏嘘。

    “左将军威名赫赫,声名冠绝寰宇,身为宗亲皇叔,却屡立大功,从斩和连,到诛张角,再到牧守河北,诛司马俱,徐和……每一桩每一件的功绩都不是我能比的,似义这等微末之人,如何也能入得左将军之眼?”

    简雍哈哈大笑:“麴兄这话说的,若是换做旁人,或许不识麴兄大才,然左将军何许人乎?”

    “知人善察,难眩以伪,识拔奇才,不拘微贱,结关羽张飞于黎庶之际,拔赵云高顺程普于行伍之间,识张郃高览徐荣黄忠等于军旅之内,今使立名将,皆获其用,北可逐外寇于边塞,南可镇宵小于境内,四海之内谁可比之?”

    简雍夸夸其谈的吹了刘俭一顿,但他的每一句话都说进了麴义的心坎里。

    麴义大老远的从凉州西平郡跑到关东来干什么?

    不就是为了能够找到一个能看重他能力的人,帮他脱离出凉州那个鬼地方么。

    他先前曾以为,号称颍川名士的韩馥可以做到这点。

    但如今看来,韩馥不过是徒有虚名。

    麴义帮韩馥打了几场胜仗,却没有得到丝毫的回报与利益,这让他感到异常的沮丧与灰心。

    这个天底下,并不是不存在可以白白为你卖命的人,但关系一定要铁。

    似刘备,关羽,张飞,赵云和刘俭的关系,他们就能为刘俭献出生命不求回报,但这种关系是经过常年积累,可遇而不可求的。

    很显然,麴义和韩馥的关系远没有达到这种程度。

    麴义现在对韩馥可说是非常-->>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