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家书,与刘俭商议,请他与相国言和。

    眼见董卓也有事能求到自己身上,何太后可是有点感觉扬眉吐气了。

    她的一双媚眼儿流波回转,笑眯眯的看着李儒道:「我说文优啊,董相国那是何等的英雄人物,连我母子是靠相国庇护才能安居于雒阳,这天下还有相国办不成的事?怎么如今,反倒让我母子写家书与刘俭说情?哎,我们孤儿寡母的,哪里有相国那般的威信,写了家书,刘俭也不会搭理我们母子,实在是自寻受辱。」

    李儒乃是何等的智者,他一听何太后这话中之意,就知道她是对董卓不满,借着这个机会,来摆架子。

    李儒心道,既然太后想要面子,那咱把面子给太后就是了。

    「殿下,相国再是英雄,也已迟暮,他是陛下和殿下的臣子,平日里做的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臣在这里请向给陛下,殿下赔礼请罪,然今日之事关乎于天下,关乎大汉安危,还请殿下消消气,以大局为重才是。」

    何太后的眼睛眯了起来:「文优啊,你这话我就不愿意听了,怎么弄得好像我难为你似的?难道我们母子,容不下你么?」

    李儒忙道:「陛下乃是真命天子,殿下更是母仪天下,陛下和殿下想容得下谁容不下谁,皆天命所授权柄,只是儒要提醒殿下,相国若是真的败了,那袁绍可就真的要杀进京城来了!」

    「先前坊间就有传言,袁隗和袁基之所以落得惨死,都是袁绍在当中故意设坎安排,这话不可全信,却也不可不信,试想,一个连自己的叔叔和亲兄长都不放过的人,殿下真的放心让他进入雒阳,入主朝政。」

    「殿下,相国都是六十许人了,未有多少春秋,相国只求,将天子看护成人,使陛下亲政之后,相国就可以功成身退了,但那袁绍可是正直壮年啊,他要是进了京城,这权柄却不知道得被他攥在手里攥到什么时候了。」

    何太后毕竟是屠户之女,没什么大见识,平日里咋咋呼呼能耐得紧,但到关键时刻,就不够看了。

    李儒三言两语之下,何太后心里就有点儿发怵了。

    真要是如李儒所说,董卓被袁绍击败了,那他们母子或许可真就没有活路了。

    「李爱卿所言极是,既如此,那我就以宗室之名,写书一封,派人送给刘皇叔,请皇叔与相国罢战言和,莫要大动干戈,让外人渔利。」

    李儒笑道:「殿下若是信的过臣,臣愿以代笔,替殿下写这一信。」

    「好,爱卿写。」

    待李儒写完之后,何太后过目,随后又象征性的让刘辩看了看。

    确认没什么问题,就决定派人送去给刘俭了。

    李儒又说起一件事:「还请殿下派心腹之人持书,前往陈国去见刘俭,不然刘俭以为此书信乃是相国逼迫殿下所写,那说不定反倒是适得其反了。」

    何太后淡淡道:「此事我自会安排,就不劳文优操心了。」

    李儒忙道:「是是是,是臣多虑了!」

    就在这个时候,一直没有开口的刘辩突然说话了。

    「李爱卿,刘君郎前番从绵竹派使者来雒阳,想要让其三个儿子前往益州,与其共享天伦,尽父子人伦之情,此事朕已经书信与相国询问,只是相国一直没有回奏,却当如何处置此事?」

    李儒匆忙向天子施礼:「相国出征在外,与将士们同居军营,不方便奏疏于陛下,相国前日派人将其想法转达于臣,让臣转奏于陛下!相国认为,刘君郎出任南益州牧使数载,虽断了与雒阳的往来,可也是因为有袁遗在北挡路,一时间难以将益州的消息与进贡之物送达,其罪可恕,」

    「那刘君郎年纪已高,将他的儿子送回去,全其父子之情,也

    是人之常情,他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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