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周期以及增加了他巡城的时间,那结果肯定只有一个。

    这会加速他的病症,折磨他的身体,甚至他自己就会将他自己拖垮!

    董扶虽然没有见过张角,但身为谶纬大家的他,却可能是这天底下最了解张角的人之一,甚至超过张角的亲生父母。

    如果战场上的对手是董卓,袁绍,曹操之流,董扶对付他们可能没啥优势,但对手是张角的话……

    同行是冤家,招招都能打在要害上。

    ……

    很快,广宗的黄巾军中,就开始流传起了张角病重的小道消息。

    有人信,有人不信,但毫无疑问,不管信不信,这都是黄巾教众眼下最关心且热衷的话题。

    而那些被汉军射来的绢帛内容,则是在黄巾教众之中,如旋风一样的流传着。

    消息很快被黄巾军的上层们知晓了。

    张梁听说汉军造谣,心中很是惊骇,他急忙下令,严禁汉军射进来的绢帛在军中流传,一旦发现有人私藏,皆斩!

    同时,敢在军中散布流言者,也斩!

    在铁腕手段的威压之下,流言在表面上似乎被控制住了。

    ……

    ……

    「咳、咳!」

    广宗的县署内,张角听说了流言的事情,又听说了张梁的禁令,立刻派人将张梁召了过来。

    兄弟二人一见面,还未等张梁说话,张角又立刻猛烈的咳嗦了起来。

    「兄长,保重啊!」

    张角抬起手,打断了张梁的问候,声音嘶哑地道:「汉军射入军中的流言,是你禁的?」

    「是!」

    「为何?」

    「他、他们诈称兄长身患重疾,乱吾军心!」

    张角长叹口气,无奈道:「是诈称吗?你糊涂啊!有些事情,越禁越传,越禁越惹人怀疑,这么浅显的道理你不明白?」

    张梁无奈的道:「弟明白,可是大敌当前,为了暂时稳定军心,弟一时没有其他的方法!只能如此!」

    「为什么不与我说?」张角的语气有些不善。

    张梁紧紧的咬着嘴唇,没有回答。

    一旁的张宝道:「大兄莫要怪他,是我让梁不告知兄长的,兄的病这几日不见好转,反而愈发重了,我们怕、怕……」….

    说到这的时候,张宝似有些不忍,没有继续说下去。

    张角的病确实很重,连着几日热度不退,咳的也厉害了许多。

    「为兄知道,你们是好心,但事到如今,为兄若不出面,有些事情,你们只怕是会越压越糟的……帮我更衣。」

    「兄长,您这是作甚?」张梁见状大惊。

    「出去,巡城。」张角低声嘶哑着道。

    张宝忙道:「可是兄长,明日才是巡城之日,您如何……?」

    「唉,事到如今,还分什么明日今日,我若再不出现于三军阵前,你等早晚必为汉军尽灭!莫多言了,从今日起,每日巡城一次。」

    「不行!」

    张梁急忙道:「兄长,以你现在的身体,莫说每日巡城一次,便是三日一次也多,每次巡城受风回来,你都是咳的一夜不能休息,若是缩短时辰,我怕……」

    「别怕这些了,广宗真要是被打破了,为兄恐是连巡城的机会都没有了,莫要多言,快帮我更衣。」

    虽然张梁和张宝不情不愿,但张角终究还是将巡视三军的周期缩短了,同时还增加了每次巡城的时间。

    如此一来,不需用任何方法,在黄巾军中暗中流传的谣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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