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又谈起了这三年间发生在每一个人身上的事情。

    虽然如今的几个人都出息了,但这当中不可能是一帆风顺的。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难,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苦。

    但是这些话,他们这三年来不能对别人说,只能是自己默默地去吞咽去承受。

    这一夜,大家都很开心,平日里不敢说的话,今夜能说,不能说的话,今夜也能说!

    因为这一夜,身边的人,都是兄弟!

    ……

    ……

    第二日,刘俭召开军议,让所有人都聚集在他的帐内。

    “张角如今在广宗坚守。”

    刘俭看向帐中诸人。

    “你们有什么看法?”

    徐荣站出来道:“黄巾军的主力在广宗,深沟高垒做坚守之势,张角所率领的主力军与南境黄巾不同,这些人都是他的忠实信徒,战力颇强,且据闻悍不畏死,”

    “卢尚书先前虽然屡屡克之,却始终未能尽败其众,后来董仲颍接任中郎将,代卢而战,却始终不能尽克,甚至还有败绩,如此可见河北蛾贼战力之强。”

    刘俭点了点头,道:“我老师和董仲颍,皆有名将之姿,如今未能克黄巾者,皆因黄巾本部主力悍不畏死。”

    黄忠言道:“如此,就只能等待皇甫将军率兵抵达,然后三面合围,待彼士气尽堕,方能一举攻杀而灭之!”

    刘俭看向众人,道:“其余诸君以为如何?”

    话音落时,孙坚站了出来。

    “孙某有一句话。”

    “文台请讲。”

    孙坚拱手道:“如今我军先于皇甫将军而至河北,而董卓与张角在广宗交手月余,双方士气皆不盛,如今黄巾军虽依旧顽抗,但汝颍、陈国、东郡之地的黄巾主力皆溃,可谓已成孤军,若要强攻,未必不能胜!”

    刘备突然开口道:“然此时出兵,我军必然损失甚多,非是最佳时机,若能再等待时日,等皇甫将军兵至合围,不但更加增添胜机,三军的伤亡损失也会少一些。”

    孙坚言道:“但是终归,还是多了一个抢功的人。”

    刘备正色道:“当此时节,正是诸军奋力抗敌之时,如何可使这般私心重利!仁者用兵,上得天时,下得地利,观敌之变动,如今天时未至,若强行攻伐,岂非是损人和之道?”

    孙坚皱起眉头,斜眼看向眼前这个义正严词,长手大耳朵的佐官。

    这是谁啊?竟来给我上课?

    “足下何人?”

    刘备淡淡道:“涿县刘备,字玄德,领义军助阵。”

    孙坚闻言,脸上闪出了几分不屑之色。

    “呵,原来是义军的统领。”

    坐在主位的刘俭突然开口道:“他是我哥。”

    “啊,啊!原来是涿郡的刘玄德啊,坚久仰大名,足下之名如雷贯耳!河北战蛾贼,听闻义军所立功劳甚多,今日一见义军之首,果然是英姿勃发的俊杰人物,失敬、失敬!”

    刘俭挥了挥手,道:“汝等且先行退去整军,容我三思。”

    众人闻言,领命而去。

    但是,过了一会,刘备,关羽和张飞三个人则是悄悄返了回来。

    “德然打算如何做?等皇甫嵩还是不等皇甫嵩?”刘备一见面就着急问道。

    “等。”

    刘俭很是平静的直接回答:“孙坚适才之言,虽有道理,不过他没有说一件事,那就是我们现在强攻,有可能获胜,但也可能会失败导致损兵折将,一旦战败了,谁来承担这个罪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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