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来个秋毫未动,那时他在黎民百姓之间的名望必然高涨。”

    杨昭知道修行需要香火,但不知道香火居然这么重要。

    “为什么呀?怎么都想要香火?”

    沈若羽一脸高深莫测的说:“等你修为高的时候就知道了,现在瞎问什么问,走吧,趁着时间还早,咱们赶紧出城,不能让方家的人反应过来。”

    杨昭上了兽车,跟沈若羽一起直奔东城门。那里建着一座码头,熙熙攘攘的商客在此忙碌,他们俩登上早已预订好的船只,顺着河流出了沧城。

    另一边,刚回到城主府的郑城主正吩咐人清点杨昭托付的财物,郑城主的儿子站在旁边,欲言又止的看着他。

    郑城主奇怪地问:“你今天是怎么了?每天不让你说话,你还吵着要说。”

    “父亲,孩儿只是不明白。”

    郑城主:“不明白什么?”

    他儿子鼓足了勇气才开口询问:“从两个多月前,你为了就那个更夫而得罪方家,前些日子你又偏向那赤县神州之人,现在闹的方家支离破碎,那涞源府君可是与方家有故的,你这么做,他心里难保不记恨你。”

    郑成竹抬手招呼他儿子进屋说话。

    郑城主问他:“你会让人动你的兵器吗?”

    “自是不会,除了父母,我的兵器谁也不能碰。”

    “这就对了,那你知道作为一城城主,他要什么兵器吗?”

    他儿子显然愣住了。

    “难道是城主府印?”

    郑城主微笑的摇了摇头。

    “一城之主的武器是城中的律法!那夜方叔礼深夜劫人,就是在动我的武器,我岂能饶过他?”

    “律法算武器吗?”

    “自然是,而且是一件很好用的武器,我要治理一座城池,自然希望所有人都按律行事,律法自然成了我的武器,这也是我的权利,所有破坏律法之人,都是在侵占我的权利,别人都爱干杀鸡儆猴的事,我偏偏要干一些杀猴敬鸡之事。”

    他儿子急了:“可是父亲,你就不怕涞源府君记恨于你吗?”

    “他为何记恨于我?这方家仗着祖上和他有几分渊源,天天打着府君的名义做一些上不得台面的事情,府君早就烦他们了。”

    “可是咱们跟方家处好关系不是更好吗?”

    郑城主。“你是不是觉得他们毕竟是个大家族,而你父亲,我确实平民出身。”

    “儿子万万不敢,儿子对于父亲的功绩心中佩服不已。”

    “但是你想当一个世家大族的子弟,对不对?”郑城主看透了他儿子的心事。

    他儿子有些难为情地低下头。

    “你想当世家大族就得靠自己开创,你来当一个大家族的老祖,不是更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