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他们很熟悉,有点儿青梅竹马的感觉,但因为宗门北迁,似乎有了一些变故,所以也从他身边消失了。

    但不管怎么说,这都让她陡然警惕起来,二十四岁的炼气七重,无论在哪个宗门中都是群星拱耀,万众瞩目的,她不确定自己未来会怎么样,但是她知道,留在他身边事自己现在唯一的明智选择。

    有竞争者,而自己要留下来,那自己就必须要做得更好,让他难以须臾难以离开自己。

    “也许让胡师兄他们看到希望,是他们通过自己努力而实现了目标,是一个最好的办法,哪怕只是一点儿进步,些许成功,……”

    闵青郁的建议符合陈淮生的想法,他也是如此着想。

    自己也许需要塑造一个典范,来鼓舞众人的信心。

    *******

    这是重华派搬迁到滏阳道卧龙岭之后第一次过年,对于整个重华派来说也是意义非常。

    正月初三,除了闭关或者在外游历者,整个宗门举行了盛大的庆典,所有人都要参加。

    庆典中有两项重要的活动,一是传经讲义,二是登台献艺。

    前者力求传承功法诀要,让众弟子能在每一个层级有所悟,后者振奋人心,让弟子们能心有所想,心有所向。

    王垚荣登长老之位,目前传功院内堂弟子只剩下二十九人,而者二十九人中,真正的中坚力量不过二十人不到,其余十人基本上都是百岁以上,只能成为象征性的数字存在了。

    “苟师叔也闭关了?”陈淮生没看到苟一苇,有些惊讶。

    这种场合下,如果不出席的话,只有闭关了。

    “不是,外出游历去了。”回话的是姚隶蔚,话语里也颇为唏嘘,“淮生你还不知道吧?苟师叔闭关许久,小雪时候终于重入巅峰,后便出游未归。”

    “啊?”陈淮生还真的吃了一惊,“苟师叔真的重入巅峰了?那就太值得大书特书了。”

    “是啊,宗门里许多人年过八十觉得难以破境筑基,便意气消沉,安于现状,或者就是为子孙谋,狮子大开口,这等人还为数不少,宗门尊长却还不好处理,弄得传功院很多弟子都是怨声载道。”

    姚隶蔚语气有些重,旁边的刘纯轻咳了一声:“隶蔚,慎言。”

    在徐天峰、曹人本二人都准备冲击筑基的情形下,目前炼气九重中真正的顶梁柱就是这一位刘师兄了。

    而其他还有三位炼气九重,都年已过百一,其中一位已经一百二十几了,基本上都是处于安享晚年的状态了。

    对这位刘师兄,陈淮生不熟悉。

    因为当初去汴京道会时,他在闭关冲击炼气九重,等到他闭关成功时,却又已经不得不北迁滏阳了。

    所以阴差阳错之下,他和刘纯总共也没见过几面,而更多的是从徐天峰、姚隶蔚嘴里听说这一位师兄的情况。

    沉默寡言,厚重朴实,是徐天峰和姚隶蔚言语介绍中给他的印象。

    看样子的确是一个稳重之人。

    姚隶蔚现在是传功院右知院,在曹人本闭关之后,这个职位实际上就是仅次于传功院院首的角色了,而尤少游很多事务已经交给他在处理,所以他现在承担的事务很多,压力很大。

    这一两年间,从朗陵到滏阳,从大赵到河北,弟子暴增了一倍,而且都是年轻弟子,现在传功院外堂弟子数量高达两百余人,每日人吃马嚼,传道授诀,日课修行,可以说繁杂务必,弄得姚隶蔚都有些精疲力竭。

    他都几度提出来想要辞任这个职位,重新定下心去修行,但是现在宗门中能承担起这个重任,且能服众的人才还找不出合适的,所以也还只能先暂时坚持着。

    现在传功院中反映最强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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