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感觉关键信息要来了。

    “他是位魁梧的大人。嗯……”宫内千裕这样说着,同时手上动作一直没停,已经将平本和登牢牢捆在了椅子上,并且在他的嘴里也塞上了布条,“那位大人并没有交代说不能说出他的名字,所以我可以告诉你。不过在此之前,一起来玩个游戏吧,怪谈先生?很有趣的。”

    宫内又从墙角拽来两张椅子。

    并排摆在平本和登的边上,一共七张椅子形成一个闭环圆圈。宫内千裕指了指其中一张,对着神谷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神谷川也不客气,大摇大摆走上前坐下,腰间挂着的一文字摇晃,和他的皮衣发出细微的摩挲声。

    宫内千裕抚平自己宽大的红裙,也坐下来。他看向周围,主要是在看平本和登那五人:

    “我抓住了你们,所以接下来应该听我的。一起来玩个游戏吧?规则很简单,每个人讲个故事,故事必须要足够离奇怪异。由我和怪谈先生做评委,讲得最好的那个人胜出。我会给胜出者奖励,不但会放掉他,甚至会送他离开活鱼旅馆,怎么样?”

    然后,宫内千裕转向神谷川:“怪谈先生,你是特邀的评委。游戏结束一切自便,作为参与游戏的报酬,我会告诉你旅店主人的事情。”

    “嗯。”

    “好的。”宫内千裕很兴奋,似乎期待这一刻很久了,他清了清嗓子,眼神病态闪光,“考虑到你们真正参与游戏的五个人都有些紧张,所以先由我来做个示范,我先给你们讲个故事,那是很久以前——”

    “很久以前,有一对夫妇。丈夫先天无法生育,所以他们在孤儿院领养了一个孩子,一个小男孩。”

    “这对夫妇对男孩很好,男孩在养父母家过得很快乐。一直到六七年以后,那段时间里,男孩的养父母总是争吵,摔东西,甚至好几次惊动了警察。”

    “男孩害怕极了,很无助,不知道该怎么办好。”

    “他的养父母为什么吵架呢?男孩那时候还不知道,只是察觉到,从那段时间开始,他的养父母就很少像以前一样关心他了。”

    “男孩感觉到了隔阂,感觉到了养父母对他的距离感,以前明明不是这样的。”

    “说到底,男孩只是那个家庭的外来者,他不是那个家的真正成员,永远都不会是。在家庭关系濒临破裂的时候,他的父母都顾不上他了。”

    “真可怜啊。”

    宫内千裕讲着,不自觉揉搓双手,他讲得很投入,似乎是很有代入感。

    “然后,后来男孩的养母怀孕了。”

    “养父在知道这个消息的当晚,出奇的平静,没有争执,一个人坐着客厅里抽了一晚上的烟。第二天一早,他离开了家里。”

    “男孩跟出去找父亲,跟到了格兰德酒店。”

    “他在酒店的房间里找到了自己的父亲,只可惜晚了一步。”

    “男孩找到父亲的时候,父亲已经在酒店房间里自缢了。”宫内千裕说到这里的时候,眉头紧锁,表情也变得痛苦和自责起来,“晚了一步。”

    “你们知道自缢的人是什么样子的吗?”

    “身体悬挂在半空中,眼睛紧闭,嘴巴张得大大的,却再也发不出声音,满脸都是痛苦的神色。绳子摇晃,尸体也摇晃。”

    “男孩害怕,恐惧。他呆呆看着父亲的尸体,在房间里待了很久很久。”

    “然后,你们知道男孩做了什么吗?”

    “呵呵。”宫内千裕上扬嘴角发笑,表情变得有些迷离,“他没有把父亲的死第一时间告诉大人,而且跑回家,偷走了一把尖刀,偷走了母亲的一条裙子,然后重新回到酒店的房间里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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