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稍显凛冽。

    陶天师面色微变。

    赵汜也察觉到这股风来得很奇怪。

    但一时没想明白跟符箓有什么关系。

    姜望攥着拳头,满脸期待。

    来了,来了!

    有身影掠入二层楼。

    “门口有镇守府衙的人守着,我只能从这里进来,刚刚便看到浑城上空弥漫的煞气,又感知到姜兄在此,究竟发生了什么?”

    来者是谢吾行。

    姜望黑脸。

    他愤然把符箓扯下,又狠狠踩上几脚,“破符!”

    谢吾行的出现,无疑是属于走了霉运。

    姜望只觉臀间一紧,火速逃离。

    谢吾行茫然。

    赵汜再受打击。

    显然,两张符箓都没有起到什么作用。

    陶天师最起码捡到了一文钱。

    而姜望身上却什么都没有发生。

    陶天师自也不知晓内幕,只觉得贴在姜望身上的那张符箓是废品,他当即又宽慰赵汜道:“能直接画出符箓便已是天赋异禀,且莫好高骛远,日后有什么问题都可来找我,我自将毕生经验传于你。”

    赵汜镇定精神。

    没错,我是个天才,没有任何挫折能击垮我!

    白姑娘,赵某势必会帮你报仇的!

    谢吾行有些郁郁寡欢,根本没听陶天师和赵汜在说什么,因此很突兀地打断话题,说道:“我怀疑姜兄在刻意躲着我,你们帮我分析分析,到底是为什么?”

    陶天师沉默。

    心想,我哪知道?

    赵汜则很认真的想了想,说道:“他可能纯粹有病,与你无关。”

    谢吾行恍然道:“那看来姜兄病得不轻,但是什么病,能让姜兄躲着我?”

    他很纠结这件事。

    赵汜没有再给出答案,他现在迫切想要画符,直接拉着陶天师离开,留下谢吾行皱眉苦思。

    ......

    “那个神祇短则一日,便会来到浑城,神符的力量,以及姓范的引出煞气,虽让神国被滋养,但却有限,哪怕期盼那个神祇已死,可我越显心悸,总觉得正有一双眼睛在盯着我。”

    翌日清晨,姜望躺在藤椅上,有些愁眉不展。

    说什么弑神杀仙,实则就是在舒泥面前显个圣,哪怕他坚定信心,可终究还是稍有踌躇。

    但最让他状态不佳的原因,倒也并非全在神祇。

    赵汜的那张符箓,让得谢吾行找到春怡馆,姜望便觉得肯定是赵汜又画出了倒霉符。

    事实证明,确是如此。

    昨夜在回府的路上,明明地面很平整,可他偏偏左脚绊右脚,摔了个大跟头。

    来到栖霞街,他刚刚松了口气,不知从哪里跑出一头猪,给他来了个野蛮冲撞。

    后有屠夫提刀追猪,嚷嚷着让他躲开,姜望确实在第一时间躲避,没想到,屠夫挥刀砸猪的时候,因猪的竭力反抗,再次给了姜望致命一击。

    愣是让他自主施展神国力量的机会都没有。

    而这种危险也不足以被动引出神国的力量。

    姜望当时又很懵,没等他反应过来,屠夫已经制伏那头猪,并向他道歉,扛着走了。

    因此姜望只能步履蹒跚的往家走,然后突降大雨。

    他着急忙慌疾奔,结果在侯府前一脚绊到门槛上,又摔个大跟头。

    简直就是倒霉到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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