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着而没有杀死,那就只有申屠一族的人才清楚了。」

    顾揖搭话道:「就算白菻的力量减弱,但你打败这么多人后仍能做到现在这般若无其事,也是相当厉害了。」

    郁惜朝挠头一笑,疑问道:「这位姑娘是?」

    姜望说道:「小霜山弟子顾揖,跟你大师兄很要好。」

    郁惜朝仅是一愣,便幡然醒悟,客气的朝着顾揖点点头,继续说道:「对抗竭力出击的申屠一族我确实很勉强,受得伤前所未有的重。」

    「好在曾经老师教过我很多杀人以及如何存活的方式,又有申屠起帮忙,且关押白菻的石室相当牢固,三拳两脚无法破坏,导致白菻的身躯难以施展。」

    「申屠起倒的确是申屠一族的异类,没他帮忙的话,我很难留有余力在白菻腹中以炁护身,撑过这段时间,若非您来得及时,再晚几个时辰,我必然窒息而死。」

    石室破开的洞正是郁惜朝在腹中作祟,让白菻痛苦万分,无头苍蝇般撞出来的,似乎是想用表面的疼痛缓解内里的痛楚,所以直直往前冲撞,最终实在难捱才停下。

    哪怕申屠起也未必是无辜的,就像当初他奉命来对付自己和老师姜望,想来这样的事情以前也没少做,但郁惜朝说完,还是对他的死有些感慨。

    说话的功夫,时间便过得很快。

    梁城镇守在旁听着,几次欲言又止。

    申屠府邸后院某处忽然传来一声轰隆巨响。

    隔了半盏茶的时间,苏长络的身影来到前院。

    他提着染血的剑,脸上有着似是释然又或大仇得报的畅意。

    姜望他们皆目睹,苏长络冲出暗室后,仅是沉默片刻又把后院那些躺着的申屠嫡系全杀了。

    顾揖很担心的看着苏长络。

    姜望和李神鸢没有生出苏长络很残忍的想法,毕竟这样的场面苏长络也曾经历,过雪小镇的那些人又何尝不无辜?

    只是梁城镇守有话说,「申屠一族在北阒作威作福,惹来怨声载道,面临妖袭又避而不战,自是死有余辜,可他们的罪责该有青玄署定论,这位小兄弟杀了申屠无彦那些人也就够了,实不该再下杀手。」

    他终究是一城镇守,没办法做到视而不见。

    姜望淡然说道:「镇守大人不必忧心,有什么事我来担着便是。」

    梁城镇守还想再说点什么,但姜望又说道:「也许消息还没传开,神都那边来了旨意,我现在是浔阳侯,虽然管不到北阒郡,但我浔阳侯的身份,杀他们申屠一族,无需看青玄署的意思。」

    梁城镇守略显惊愕,想了想,最终作罢。

    前院躺着的人倒是真正跟申屠一族没有太大干系,除了抢来的赘婿,便是拿薪酬的仆人,至于那些仆人有没有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梁城镇守自然有数,可以处置,除非苏长络还没杀够。

    所以姜望看向自己的大徒弟。

    苏长络摇了摇头。

    梁城镇守便大手一挥,府衙修士包括那些江湖野修帮忙,把前院的人都暂时带走押入府衙,申屠鲲没有离开,他好像魔怔一般瘫坐在地,不知在想什么。

    姜望看了他一眼,平静说道:「梁城妖患规模虽然颇大,但并非以大妖为首,后来的大妖能莫名其妙相隔一日才出手,其中自然有原因,那原因又会是什么呢?」

    梁城镇守诧异看着姜望。

    而姜望却依旧在盯着申屠鲲,说道:「你身上沾染着妖气,虽然被极力掩盖,让人难以察觉,但我起先因为还没找到郁惜朝,便暂时没理会,现在该说说,你身上妖气是哪来的了吧?」

    所有人都惊讶地朝着申屠

    鲲投去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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