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打死了这等小喽啰又有何用?”

    向润客却怒火兀自未消,道:“我去杀光这个黑店里的贼人,再一把火烧了,方解心头之恨。”

    李珠儿冷冷地道:“别胡闹了,我们可不是缉盗的不良人,动静闹得太大,惊动了那人,你可吃罪不起。”

    独孤湘听了李珠儿所言,眼珠一转,她此刻已经认定六曜想要对付的人,十有八九是北溟子,心想你们不想闹大,我便帮你们闹闹大,让你们不得脱身才好,我也好趁乱逃脱。

    计策已定,独孤湘一拍桌子,高声道:“向大哥,你说得对!这样的黑店就应该一把火烧了!”

    她唯恐动静不够大,一挥手,又打翻了数个盘碗,碎片溅了一地,其实就算她不闹出这样的动静,方才向润客打人的时候就已经足够闹腾了,只听楼梯上脚步纷乱,已有数十人提着各色兵刃冲上楼来。

    为首一人喝道:“哪里来的贼子,光天化日之下,公然杀人!还有没有王法了?”

    向润客不怒反笑,道:“甚?王法?你们卖想肉,却是遵的哪门子王法?”

    那人以刀尖指着向润客怒道:“你怎知我们卖的是想肉?难不成你吃过?我看你就是想故意生事,来讹你爷爷。”

    看这些冲上楼来的人都是店内伙计、庖师的打扮,手上的武器更是形制各异,为首那人正是先前独孤湘闯入庖厨时撞见的那个庖师,他生的甚是胖大粗豪,手中的尖刀并非军刃,而是一把屠刀,独孤湘知道六曜的本事,眼看着这些乌合之众不禁泄气。

    向润客只是听李珠儿说这肉是两脚羊,却不知道证据何在,他不禁以求助的眼神望向李珠儿,问道:“珠儿,你可是看到指甲、毛发之类的东西?快指出来给这贼厮看看,好叫他哑口无言。”

    李珠儿一笑,侧身对那人道:“你可敢让我们进庖厨看看剔剩下的羊骨?”

    向润客道:“对!既然用的是羊,当然有羊骨,快带我们去看看,要新鲜挂血的,可别想用陈年旧骨混弄过去。”

    那首领一瞪眼道:“我凭什么让你们看?”

    李珠儿对向润客看了一眼,一副不出所料的表情,向润客果然怒道:“不敢给你爷爷看,就是用的两脚羊,若你心中没鬼,为什么要藏着掖着?”

    那首领怒,一晃手中尖刀,道:“贼子好不讲理,当你爷爷真的是好欺负的么?”

    向润客和这首领二人“爷爷”来,“爷爷”往,甚是好笑,独孤湘捂嘴忍住笑,嬉道:“你们两个都自称是爷爷,到底谁是谁的爷爷呀?”

    向润客转头对李归仁道:“现在想不闹大也不行了,某可要大开杀戒了!”

    李归仁不置可否的转过头去,向润客在六曜中颇不受待见,平素李归仁就懒得搭理他,不说话就是任他自己解决的意思。

    向润客抽出腰间系着的两条南海樫木短棒,眼露凶光,道:“你爷爷我说的就是证据,你若不服,就在功夫上见个高下!”

    说着向润客将手中二棒相击,这南海樫木极其坚密,相交发出的声音如击金铁。

    那首领冷笑一声,对身边一个拿着斧子的汉子道:“阿大,你去把此獠手中的两根柴火劈了!”

    独孤湘看那叫“阿大”的人手中的斧子,真的就是一把手斧,和程千里所使的车轮巨斧不可同日而语,果然相是一把劈柴的寻常铁斧,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心想这帮人如此颟顸,又如此托大,只怕不消半会儿就要被向润客斩尽杀绝,我还得另想法子脱身。

    向润客冷笑一声,也不会回话,右手挥棒向阿大当头击落,阿大举斧相映,向润客等的就是他向上迎击,左手短棒立刻横掠而出,若阿大不回斧自救,胸胁就要被向润客左手棒打个粉碎,而若撤回斧子,向润客右手棒砸下来,立刻要将他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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