擘画,一番抽丝剥茧,终于铲除了邪祟,可把我等后辈都蒙在鼓里啦。”

    司马青云虽然也是老人了,但和独孤问、磨镜老人、叶归真、古辛上师这些人比起来,确实也只是武林后辈了。

    独孤湘笑道:“司马道长,可不都是老前辈在糊弄你们,还有我呢。”

    司马青云笑道:“不亏是独孤家和诸葛家的女儿,果然才貌双全。”

    江朔奇道:“湘儿,你又做了什么?”

    独孤湘哼了一声,转过身不理他,但终究忍不住,道:“我早就提醒你,吐蕃是盟友啦,你怎么还打得这么玩命?”

    江朔大奇:“你何时告诉我的?”

    独孤湘道:“我给你扔的纸团啊!”

    江朔这才想起那个写了“吐蕃”二字的纸团,道:“啊……我还以为是哪位前辈给我示警呢!”

    独孤湘一挺胸,卡着嗓子道:“便是我这位前辈宿耆给你传的消息啊!你小子悟性太差,竟然还想不明白。”

    江朔泄气的道:“就两个字,谁能想到是这个意思啊。”

    独孤湘道:“那日晚上在问道宫,我引你到地下,在井壁上刻字留言,你怎么没看。”

    江朔道:“下面这样黑黢黢的,我不敢持火,怎能发现?”

    独孤湘道:“你就是笨,不然也不会平白地诬赖好人杀人!不要再狡辩了!”

    这一句话戳到了江朔的软肋,他误会独孤湘刺伤了叶清杳,不分青红皂白地对她大发雷霆,实在是理亏,顿时不敢再抱怨独孤湘,柔声道:“湘儿,那第二日你怎么不来了?”

    独孤湘嗔道:“怎么没来?还不是你不对?昨夜你们大吃燔炙,闹到这么晚都不睡觉,哪里像第二日要大战的样子?都快把我馋哭了,我还留在那里做什么?可不是早早回去歇着了。”

    江朔道:“是,是,是我不对……”也不知他哪里不对,反正总是先认错再说,他问道:“湘儿,你怎么会突然变得这么厉害?”

    独孤湘转过身去道:“少套近乎,只许你有奇遇,就不许我天资聪颖,发奋精进么?”

    江朔知道她所言不实,别人突飞猛进倒还有些可能,独孤湘倒称得上聪颖,但“精进”二字么,绝对与她无缘,但想她有什么奇遇,也不宜在这么多人面前讲,打个哈哈也就不再往下追问了。

    这时司马青云道:“看来这九教大会本就是戳破飞鸿子诡计所设的局,既然现在飞鸿子已然伏诛,大食伊教遁走,这大会也没必要再开下去了。”

    司马青云这番话代表了中原三教,古辛、伊斯、库鲁思、耆教二僧也都赞成,此刻斗极峰上飞鸿子的手下早都被擒了,铁索桥也已复通,众教皆可自由离去。

    景、祆、耆三教便率先告辞离去。骨力裴罗对三教宗主叉手道:“以武定国教之事虽然是假的,但回纥想立一国教之事却是真的,不过么却要靠教义而非武力,诸位宗主有闲暇时,回纥汗国随时欢迎各位到朔漠传教。”

    各教宗主都齐声称善,伊斯离开之前对江朔道:“溯之,今日此地不是讲话之所,来日得空,欢迎你来长安十字寺一会。”

    祆教大萨宝库鲁思也请江朔光临长安城中祆祠,江朔一并答应,只是心中却苦笑,自己在长安城中恐已遭通缉,可难以光明正大的再回去了。

    耆教在中原并无传播,他们此番来只想和伊教、苯教一较长短,但第一战就完败给了江朔,此刻伊教已经遁走,苯教又实在打不过,再留在此处也是无用,便也告辞走了。

    三教下峰之后,苯教古辛上师也率着弟子们和章藏榭告辞走了,自然少不了又是一番酬答。

    待苯教走后,程千里道:“这吐蕃人近来和我大唐龃龉不断,在河西连年交战,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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