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门为二人运功疗伤,不到一炷香的功夫,二人又各自吐出一口瘀血,虽然内功无法恢复却也不再觉得胸闷气短了,二人一齐向江朔叉手称谢。

    同时萧大有已经寻着卢玉铉和谢延昌回来了,卢玉铉身手敏捷并未受伤,谢延昌落地时用手掌撑地,却断了一条胳膊,这外伤江朔可就无法凭借内力治愈了,全行俭这时要讨好众人,忙上前施救。

    全行俭是大医,虽然人品低劣,医术却高超得很,他先将谢延昌的断臂复位,将断骨对齐,又让人寻来粗直的树枝,将谢延昌断臂夹住,撕下衣衫的下摆,当做布条,将树枝和断臂牢牢扎紧,道:「先简单固定一下,到我庄里,再上伤药,换夹板,不出三个月就无碍了。」

    萧大有上前拍着全行俭的肩头道:「全行俭老小子,你倒好心……」

    全行俭被萧大有打过十几个嘴巴,知道此人最为凶蛮,萧大有每拍他一下,他便吓得哆嗦一下,简直像个待宰的鹌鹑,嘴里不住地道:「我确是好心,确是好心。」

    萧大有却眯着眼睛道:「莫不是要把我们诓到你府上再喝些什么暖胃暖心的汤药吧?江少主可是已经把你做的下三滥勾当都和我们讲了。」

    江湖人士对使用***最为不屑,因此萧大有出言讥讽。

    全行俭忙道:「不敢,不敢……萧郎说笑了。」

    骨力裴罗笑道:「箫郎,你就放过全行俭吧,他如今同时得罪了安禄山和李林甫,早已死路一条咯。」

    萧大有咧嘴笑道:「是啰,全行俭捉了李归仁已经得罪了安禄山,又放跑了我们这些人,在女干相李林甫面前可也无法交代了。」

    全行俭听了脸色刷白,冷汗直冒,安禄山虽然远在河北,但爪牙遍布京畿,单一个李归仁回来寻仇,他就无法抵挡,李林甫则更加毒辣,罗钳吉网的手段他可是多有耳闻,此刻同时得罪了这两个魔王,哪还有自己一家老小的命在?

    顺伯在一旁提醒全行俭道:「主家,卢郎曾说有活命之法……」

    一语点醒梦中人,全行俭忙向卢玉铉叉手施礼道:「久闻卢郎足智多谋,我全家一百余口全赖卢郎活命了。」他心中恐惧,竟然流下眼泪来。

    卢玉铉却闲适地道:「我却有活命之法,全大贤你却不用着急,我们先回庄上再说吧。」

    江朔道:「卢郎,我们真的要回庄去吗?」

    卢玉铉平素都有团扇在手,此刻手中无扇却仍然不自禁地挥舞衣袖,仿佛在扇风一般,笑道:「少主放心,全大贤此番仰仗我们活命,可不敢再造次咯,况且我们的兵刃、马匹应该也在他庄上吧,我等的所使的都是朽剑劣马,丢了原也不可惜,不过少主的宝剑骏马还是取回来的为好。」

    江朔这才想起自己的黄马和七星宝剑应该是被全行俭取走了,还是卢玉铉细心,想到要回庄去取回兵刃、马匹。

    众人随着全行俭回到山庄之中,全行俭忙命人取来众人的兵刃、马匹等一应事物,又命仆人奉茶,不过有了上一次江朔他们的教训,众人可不敢再吃喝全行俭庄上的东西了。

    卢玉铉重新取回了自己的团扇,忍不住要摇动扇风,然而他却忘了自己的团扇是镔铁精钢所铸,此刻他内力全失,哪里挥得动钢骨铁扇,挈在手上险些拿捏不住跌落在地上,他自嘲地摇摇头,将铁扇揣入怀中。

    江朔重新得回了七星宝剑和老黄马,伏帝难见了老马,却忽道:「咦,这匹透骨龙怎么在你手中?」

    江朔奇道:「伏帝难前辈,你识得这匹老马吗?」

    伏帝难道:「怎么不认得,这便是我以西域龙马与吐蕃天马培育出来的神驹啊,此马本是宫中衔杯舞马,我记得圣

    人将它赐给秘书监贺季真了,怎么会在你手上?」

    江朔听他说得不错,道:「前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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