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解释,可是无论我如何问他,李使君都闭口不言。牛某只是一介小吏,无法彻查真相,这个问题困扰了我很多年,直到井郎寻来,我便决定把我所知道的都告诉他,唯一的条件就是查明真相之后,能将这个真相告诉我。」

    独孤湘道:「牛司马,你肯定很不喜欢李使君,时隔这么多年还心心念念要揭他的短。」

    井真成摇头道:「恰恰相反,牛司马甚爱李使君,在他看来李使君刚正不阿,任侠好义,绝不会胡乱杀一人,又何况是两船四百余人。」

    牛肃点头道:「不错,我一直相信李使君当年这样做一定是另有隐情,他既不肯说,索性让井郎去查个清楚。」

    江朔道:「现在这个谜可是已经解开一半了。」

    牛肃道:「井郎已经告诉我金思兰传信之事了,对你和井郎来说可能是解开了一半,对我来说已经可以释然了,李使君果然是听信人言,他之所以不解释,那是不想把关涉李唐皇室的秘密展露出来。」说到这里,牛肃正色对江朔道:「江少主,你是唐人,我劝你不要再去探究下去了,皇家的秘密要是假消息也就罢了,若真有其事,不小心泄漏于世,你就不怕造成天下大乱而至生灵涂炭吗?」

    江朔听了心念一动,他此前只想要搞清楚真相,从没想过揭开秘密的后果,牛肃所言不能说是杞人忧天,但依江朔的少年心性又怎能就此放下?一时不知该如何应答,不自觉地转头看了看井真成。牛肃道:「我也已劝过井郎了。」

    井真成不待江朔开口抢先道:「是非总要有个公断,对真成而言,阿爷不能死的不明不白,终是要搞清楚这一切,至于大唐皇室的秘密与我没什么干系,我现在就可以指天为誓,无论真相为何,我都不会泄漏给任何人。」

    江朔也鼓足勇气道:「牛司马,我也是如此想,李使君将江湖盟交到我手上,但如若李使君犯下大错,违背江湖道义,那他早就不配做江湖盟主,传位给我自然也做不的数……因此我一定要搞个水落石出,我也可以和井郎一样起誓,绝不泄漏给任何人。」

    牛肃看着二人问:「那如果李使君坚持不肯说呢?」

    江朔和井真成知道牛肃所言是很有可能的,李邕此前对谁都没说,难道这次就会说?江朔心想无论李使君说与不说,我总也不能让井郎对他有任何伤害之举。

    井真成叉手道:「吾之半生一直在追索此事,断难止步于此,至于李使君说与不说,唯有尽人事听天命了。」

    牛肃晃了晃左手道:「只要你不要像对牛某一样,伤害李使君就好了。」

    江朔道:「牛司马这却不用担心,我和井郎一起去见李使君,定不让他伤害李使君。」

    正说话间,忽听到外面喧哗声起,牛慎行道:「是我师父来了。」

    牛肃让儿子开门,众人出了暖阁,却见守门的军卒正在阻拦徐来,一人道:「徐师父,司马说了不让任何人打扰,你看……咦……」

    原来那军卒见暖阁外的军卒站的笔直,全无异状,却见暖阁门打开,出来的人中却多了一对少男少女,不禁瞪大了眼睛愣在原地。

    徐来却道:「你看,我说少主在此吧,撞开拦阻的军卒,上前向江朔行礼,牛慎行也上前向徐来行礼,江朔见金良相套了一件外袍,由彭孤帆搀扶着前来,上前喜道:「金侍中你醒了?」金良相虽然醒了,但由于失血过多脸上仍然缺少血色,他向江朔笑笑道:「不碍事了,后面将养些时日便好了。」

    牛肃已听牛慎行说过金良相之事,道:「金秘书监,现在是隆冬季节,不适合行路,不如在这里住到开春再往长安去吧。」

    金良相道

    :「也好,不知江少主怎么安排?」

    江朔和井真成互相望了一眼,道:「风雪于我等无碍,此地离北海已经不远,我们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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