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外焕然一新,沉疴立除。睿宗问他要什么赏赐,孟诜道归隐田园之人别无所求,只是在乡野开了个医馆,请圣人赐名,睿宗以「孟氏歧黄,余泽百世」之意,赐「孟余堂」之号。」

    江朔赞道:「这位孟诜真是一代传奇人物。」

    李腾空道:「可不是么,至于这位孟芦,乃孟诜的曾孙,是孟余堂第三代家主孟玚之子,不出意外的话,也是孟余堂未来的家主。」

    孟芦在台上向四下叉手施礼道:「我孟余堂自乃祖创立至今已四十年矣,多得世人抬爱,和诸位同行的帮衬,孟余堂分号遍布我大唐全境,在北地营州亦有分号,今日之会,我孟余堂也算半个东道。」台下立时有人纷纷附和叫好。

    大无艺点头道:「难怪能在此处召开大会,原来是借着孟余堂的大名。」

    独孤湘问:「这又是为何?北镇庙空着也是空着,拿来用用也无妨吧,况且连大殿都未进,只是在偏院聚会而已。」

    独孤问道:「北镇庙是皇家祀庙,寻常人不得入内,就算圣人十年百年不来一次,也不可能给这群没有官身的医生使用。但孟余堂就不同了,孟余堂是睿宗钦赐的名号,且八十年来孟余堂靠着药材买卖,在朝野之中皆颇有人望,这才敢启用北镇庙偏院来做会场。」

    孟芦抬手压了压言道:「今日之会,有的大贤已事先知晓,有的可能听到过一些风声,但更多的大贤尚不知晓,但此事事关我大唐杏林每一个人,秦越人大贤才将各位贤人请到此处一起商议。」

    下面又是一阵窃窃私语,孟芦道:「在下也不再赘述闲言,有请越人大贤登台。」此言一出登时爆发出一阵雷鸣般的喝彩声。

    独孤湘道:「乖乖,越人大贤真的好有人望啊。」

    李腾空道:「那是自然,老一辈的名医圣手孙思邈、孟诜、秦鸣鹤都已相继故去,秦越人是秦鸣鹤的亲传弟子,他的针砭之术深得秦鸣鹤真传,孟芦和他阿爷孟玚和他比起来可都是小字辈了。」

    说话间见一鹤发童颜的老者缓步踏上了棋盘山向着台下众人叉手行礼,台下登时变的鸦雀无声,江朔目力极好,细看那老者虽然须发皆白,但面色已然红润,面上少有皱纹,五官较中原汉人高深,看得出来是西域番人的面貌,但看他装束,举止都与汉人无异,令人印象最深刻的是他的一双眸子,全无老人的浑黄,仍然是清湛如水。

    老者叉手道:「诸位杏林同道,老朽秦越人这厢有礼了。」

    台下中医师一起叉手还礼,更有台下近前之人向他问安,秦越人道:「多谢同道关爱,老朽身子还算硬朗,今日请诸位来却不是为了寒暄,而是有一件大事需要诸位鼎力襄助。」

    台下有人喊道:「秦大贤难道是遇到了什么疑难杂症,要我等会诊么?」

    另一人驳斥道:「呸,秦大贤医术高超,直追药圣,能有什么疑难?就是有,他辨不明白的,你我又有何德能,敢在大贤面前指手画脚?」

    又有一人道:「哎……仁兄此言差矣,所谓术业有专攻,医道广阔,以内外分,有疾医、疡医;以病患分,有小儿医,带下医;还有

    专治耳目的痹医,长于针灸的针师;更有画符念咒的巫医。就拿食疗来说,孟余堂便可称天下第一。」

    先前一人道:「嘿,阁下是孟庆堂都畿道的主事吧,「天下第一」这话可说的有些满了。」

    马上有人出言:「这位是扶风王焘的弟子吧?王门抄医书的本事倒是不小,却不知还懂得食疗之法呢。」

    那人怒道:「家师博采众家之长,整理前朝医家医籍达六十部之多,去芜存菁,修订成《外台秘要》一书,可谓上自神农,下及唐世,无不采摭

    的集大成之作,比之名为医师实为货郎的食疗医者可不知高明了多少。」

    此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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