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大破是什么样?”

    “它……很照顾贺前辈!”

    顾成姝回想那几次的放过,“当时月诡太多了,相结在一起横扫各方时,如果没有十面埋伏,没人能挡得住它们,而所有组出百人以上大队的月诡,都是比较厉害的,大破的修为和出身,注定了,它加入它们也只是非常普通的存在。

    月诡把修士当血食,找不到修士,普通的一二阶妖兽血肉对它们都有致命的吸引。”

    说到这里,顾成姝又叹了一口气,“而在那样的地方,保着贺前辈……,我想大破也用尽了全力。”

    所以她尊重!

    她愿意在可以的情况下,能助就助上一把。

    “这只能说贺仁叔很好。”

    卢悦不知何时走了过来,“大破……,在某些地方也还好。”她看向徒弟顾成姝,“我和吴师姐研究了他们的契约,作为随时掌控契约灵仆生死的月诡,只要大破想,贺仁叔在它面前就无所遁形。它没那么做,一在贺仁叔掩饰的好,二在……,它在某些方面,也给了贺仁叔一定的尊重。”

    她也问过肖御,西传界当了诡修,最后反水死在自己灵主手上的修士,每年都有很多。

    也就是说,那些月诡常查灵仆的心思。

    贺仁叔能走到如今,大破一定不完全是粗心大意。

    真要粗心大意,是不能在大大小小一堆魔王那里,一直保着贺仁叔。

    “不过,给它弄那个让外人安心的禁制……,你们也得注意着,被人反过来用了。”

    域外馋风虽是这方世界的磨难,但月诡也不惶多让。

    “尤其贺仁叔还住的那么偏。”

    地底世界的修士和仙界移过来的修士中,难保没有一二偏激者。

    “那……师父,您有更好的办法吗?”

    呃~

    面对徒弟一副求知的样子,卢悦顿了顿。

    她没有,她就是提个醒。

    瞅瞅陆某人那似笑非笑的样子,她隐晦的给了个白眼儿,“我没有更好的办法,但是你师祖纪长明号阵屠子。”她朝某个家伙得意的挑了一下眉,“看在同是功德修士的份上,为师可以送他一个厉害的防阵和杀阵。”

    陆灵蹊:“……”

    她朝呆了的徒弟眨眨眼,“还愣着干什么?快点谢啊!”

    相处了一段时间,徒弟性子挺好,就是被师妹影响,在该收好处的时候,反应慢了那么一些。

    好在是个听劝的,要不然就要跟酒儿一样,一直穷哈哈了。

    “不是,师父,我也是功德修士,我还是您徒弟。”

    顾成姝已经知道不同于柳师父,这两位师父都特别豪横,闻言哪能放过,“对贺前辈,您都有好东西给他,那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