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放松。

    刚说完,他就听见江玉饵幽幽的声音:

    “所以你昨晚又拿我内衣做坏事了是吗。”

    空气忽然安静,裹着被褥的张元清一动不动,站在床头的江玉饵也一动不动。

    时间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

    张元清猛的从床上蹦起,解释道:

    “没有,我绝对没有拿你的内衣做坏事,不信你自己闻”

    他说着说着,忽然低头叹息,挠着头道:

    “好吧,我错了。”

    他突然想到,自己没办法向小姨解释内衣是一个婴儿偷的,这个锅,不背也得背。

    江玉饵神色复杂的看他几眼,恨铁不成钢的叹了口气:

    “你该交女朋友了,好好的一个小伙子,都成变态了,上次怎么说来着,你要是再偷我内衣,我就告诉你外婆。”

    张元清纳头就拜:“小姨,我错了,有什么要求尽管提,请手下留情。”

    小姨笑摸外甥狗头,道:“存了多少钱啦。”

    “五六万吧。”

    “上次不是说,今年赚了五百万?”

    “那是吹牛的。”

    “妈,你外孙偷我内.呜呜”

    “六七百万,六七百万我愿意拿出五万孝敬您老人家。”

    “乖!”

    张元清踩着棉拖来到客厅,一家五口正围着餐桌享用早餐。

    表哥陈元均眉头紧锁,沉默不语的吃着肉包,心事重重的模样。

    张元清抓起一根油条叼嘴里,顺势在江玉饵身边坐下,面前是外婆早已盛好的白粥。

    “咸鸭蛋分我一点。”他用肘子碰了碰小姨的肩膀。

    “哝!”江玉饵把鸭蛋递过来。

    张元清接过,定睛一看,怒道:

    “你这家伙,蛋黄全给你掏空了,这咸鸭蛋还能吃吗??”

    他说着,就去夹江玉饵粥里的整只蛋黄。

    小姨眼疾手快,滋溜一口就把蛋黄给吞进嘴里,鼓着圆圆的腮,得意洋洋的看他。

    张元清大怒,双手啪的一下拍在江玉饵脸颊,蛋黄就“噗”的从红润小嘴里喷了出来。

    江玉饵气哭道:“妈,他欺负我,你帮我揍他。”

    外公重重的放下筷子,严厉道:

    “都别吃了!长辈没长辈的样子,晚辈没晚辈的样子,整天胡闹,一群没出息的东西!”

    张元清和江玉饵一愣,默默缩起脑袋,低头吃饭。

    外公却没心情再吃,起身离开餐桌,出门散步去了。

    等防盗门关上,张元清立刻看向外婆:

    “怎么了?外公也来更年期了?”

    外婆反手削了外孙一个头皮。

    表哥陈元均嚼着肉包,语气平静:

    “没什么,就是升职的事儿黄了,外公找的那人说,松海接下来要严查纪律,风头很紧,不好运作。谁都不想为了那点利益,在这个节骨眼生事,怕撞枪口上。”

    顿了顿,道:

    “也是因为托的人职位没到,想运作就得送礼,如果是职位高的,愿意提拔我的,其实也就一句话的事。”

    他语气平静,神色一如既往的沉稳,但眉头的川字纹,习惯性的锁了起来。

    表哥是有事业心有理想的,当然希望百尺竿头更进一步,不过心里的失望和无奈,没必要在小姑和表弟面前表露,徒增他们烦恼罢了。

    张元清恍然大悟。

    难怪外公心情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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