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王教鹰不知是太过痛苦,还是惊惧所致,身子微微颤抖:“齐玄素!无端捏造,构陷同僚,你知道道门律法是怎么定罪的吗!”齐玄素淡淡道:“去年我还在帝京,今年刚从凤麟洲来到婆罗洲不久,再往前十年,我还在万象道宫,南洋联合贸易公司侵吞道门资产是我捏造的吗?难道这个南洋联合贸易公司姓齐吗?还是说,我在万象道宫时求学的时候就能遥控指挥南洋联合贸易公司?”整个大宅像死了一般寂静。

    齐玄素的手掌微微发力:“王副府主,仅凭你今天违命抗上,阻挠办案,我就可以向金阙建议,暂停你的职务。”王教鹰脸色苍白,额头上渗出豆大的汗珠,说不出话来。

    齐玄素朝着张月鹿一伸手,张月鹿取出一份文书递到齐玄素的手中。这正是徐教容和张月鹿两位次席副府主分别出具的逮捕文书。

    次席副府主掌管律法,王教雁并非副府主一级,只是个游方道士,逮捕她并不需要经过府主议事,只要次席副府主出面就够了。

    齐玄素仍旧一只手按着王教鹤的肩膀,另一只手拿着文书举到王教鹰的面前,问道:“你知道这是什么吗?”王教鹰艰难道:“我说了,要掌府真人看过……”齐玄素直接打断王教鹰道:“我只问这是什么,没问谁看过,就这么简单。”王教鹰又不说话了。

    齐玄素也不急:“张次席,看来我们的王副府主不知道这是什么,徐次席不在,只好由你给他答疑解惑了。”张月鹿说道:“这是由两位次席副府主分别出具的逮捕令,已经用印,具有正式效力,我和徐次席也都签了名,为其负责。”齐玄素望向王教鹰,稍稍拔高了音调:“王副府主,够不够明白?”王教鹰脸色苍白,不知该如何回答。

    齐玄素的手在王教鹰的肩膀上轻轻一压,王教鹰立时双脚陷入地面,只剩下膝盖以上的部位还高出地面,就像一棵树。

    齐玄素又问道:“王副府主,什么是逮捕令?”王教鹰终于承受不住,不得不开口道:“逮捕令就是、就是次席出具的正式文书。”齐玄素又按了一下,然后王教鹰整个下半身都陷入地面,只剩下上半身露出地面。

    齐玄素加重语气问道:“既然是正式文书,为什么阻挠执行?”王教鹰艰难说道:“我没有阻挠。”齐玄素还是一压,这次王教鹰只有胸口以上还露出地面,接着问道:“没有阻挠执行,为什么不把你的人带走?”王教鹰终于被激起了凶性,怒声道:“这是我的家,老子回自己家也要你管?齐玄素,我干你娘!”齐玄素最后一按,王教鹰只剩下头颅还露出地面,地面看上去完好无损,王教鹰就像一颗钉子被生生

    “钉”在其中。齐玄素面无表情地狠狠一脚踩在王教鹰的头上:“我不知道我的生身父母是谁,他们也没有养育我,不过我还是很感谢他们,让我来到了这个世上。你侮辱他们,我很不高兴。”齐玄素又是一脚:“我有一位义母,再造之恩,救命之恩,我很感激她,也很尊重她,你敢侮辱她,我很愤怒。”没有人敢上前阻拦。

    包括张月鹿。只有死一般的寂静。谁都看得出来,齐玄素动了真怒。一脚,又一脚。

    真正的踩头。中原人骂人,总是以母亲为中心展开,其杀伤力远胜于直呼其名。

    人越是缺什么,越渴望什么。齐玄素自小没有父母,所以他很珍视来之不易的感情。

    所以他的恼怒可想而知。一脚接着一脚。头冠破碎,披头散发。王教鹰的脖子已经断了。

    起初的时候,王教鹰还能发出些许声响,很快便没了动静。等到齐玄素终于停下的时候,王教鹰几乎看不到脖子,只剩下一口气。

    所有人看到这一幕,都有些脊背发寒。齐玄素深吸一了口气:“你该庆幸,我现在不能杀人,留你一命。”齐玄素到底不是那些土生土长的花圃道士,作为野道士出身,他心里始终有一股戾气,而且这股戾气还不小,他可以宽容大度,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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