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里,莫不是道门中的大人物下来体察民情。

    韩永丰见他獐头鼠目的样子,喝道:“老实回话,少????????????????动那些不该动的心眼子。”

    张全德赶忙说道:“若论风景,自然是千谷湖。有诗云:‘欲把西湖比西子,澹妆浓抹总相宜。’这千谷湖在婆罗洲的地位便好似西湖在中原的地位,实在不能错过。”

    齐玄素来了几分兴趣:“那就去千谷湖瞧一瞧。”

    因为千谷湖与城区闹市有些距离,所以等到四人来得到千谷湖的时候,已经是夕阳西下,血红的光芒落在湖面上,随着湖水的起伏而涌动着,又不千篇一律,极有层次感,最深处是太阳的暗黄颜色,逐渐向外,变为橘红色,再变成血红色,最终染成了火烧云,又倒映在湖面上。

    齐玄素只觉得不虚此行,这里也有一些临湖的小酒馆,主要以米酒为主,还有一些湖鲜左酒,湖虾、田螺什么的。

    四人进了一家酒馆,找了个靠窗的位置,要了些本地的特产。

    柯青青主动帮齐玄素洗了酒杯,然后再倒了一杯酒。齐玄素其实想说不必这么麻烦,他当初行走江湖,又不是没来过这种小店,不过想了想还是作罢。

    道门取消了仆役,许多时候秘书就肩负起伺候的职责,大事小事,都要兼顾到。

    齐玄素一边喝酒,一边向外望去。从这里望去,还可以看到城池的轮廓,在夕阳的映照下,只剩下一个被镶嵌了红边的漆黑影子,此时既远离了喧嚣,又没有离得太远,这种距离刚刚好。

    这让齐玄素想起了他和张月鹿一起眺望遗山城时的景象,同样是残阳如血,那是一段难得的独处时光,虽然有些波折,但也给两人的感情增添了更多的亮色。

    就在此时,一阵喧闹打断了齐玄素的思绪,将他从过去的追忆中拉回到现实。

    齐玄素心中愠怒,脸上不显,循声望去,竟然是个拉皮条的,询问几人要不要姑娘,都是所谓的上等货色。

    此时齐玄素手中还端着酒杯,直接将酒杯丢了出去,只见酒杯似慢实快,旋转着砸在那个皮条客的头上,将他砸了个跟头,然后又飞回桌子上,里面的残酒没有洒出半分。虽然齐玄素用了巧劲,不会伤及性命,甚至不会留下什么暗伤,但也让这皮条客天旋地转,趴在地上半天起不来。

    齐玄素从来就不是严格意义上的好人,他只是努力改变自己、克制自己,所以显得他有时候倒像是个守规矩的好人了,可他骨子里还是有一股子戾气的。他正回忆张月鹿呢,这时候跑过来问他要不要姑娘,在齐玄素看来,这不仅仅是打扰,而是一种冒犯和亵渎。

    不打勤的,不打懒的,专打不长眼的。

    韩永丰和柯青青都吓了一跳,他们可是知道齐玄素当初在帝京负责整风,对于这种总与拐卖人口挂钩的生意最是深恶痛绝,还当齐玄素是因此而生气。

    齐玄素冷冷道:“滚!”

    张全德只觉得通体生寒,虽然他早早就猜到这位公子的来头相当不小,但真正见到齐玄素出手,还是吓了一跳,尤其是这一声“滚”,蕴含滚滚血气,让他眼前只剩下白茫茫一片,半天回不过劲来。

    齐玄素没了继续喝酒的兴致,让柯青青结账,准备离去。不过在旁人看来,却是惹了事后打算跑路,于是毫不意外,齐玄素刚刚走出酒馆大门就被一群人给围住了。

    刚才被打被一酒杯的皮条客一只手捂着红肿的额头,另一只手指着齐玄素:“老大,就是他!”

    此人口中的老大是个铁塔一般的壮汉,在此地也是一霸,当即上前一步,抓住齐玄素的衣襟,张口吐了齐玄素一脸酒气:“小子,刚才就是你出手打人是吧?闹事是吧?你不看看这里是谁的地盘?”

    这一抓,齐玄素没躲,韩永丰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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