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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我可不是姐姐，我下午有空，小秦秦你们下午有空吗？”“燕姐姐这么年轻好看又有气质，当然是叫姐姐，只要燕姐姐有空，我们当然怎么样都会有空了……对吧舒叶？”
秦梵用她那格外讨长辈喜欢的乖巧漂亮脸蛋说着恭维的话。
让车内的气氛轻松愉快起来。
舒叶妹子也没有之前那么紧张了，大眼晶莹灵动的看了过来，认真倾听两人对话的样子也可爱极了。
燕女士心中一动，不由得多打量了身旁两位女孩。
这灵性……怎么看着像是觉醒了？
“你们，还在上学？”
“对，我们都在南华高等学院艺科一年级……”
燕双鱼看着秦梵那漆黑明亮如墨玉般的温润双眸，有些确定不了，毕竟看着和觉醒后的光华灵性双瞳还是有区别的。
又看向何舒叶。
这姑娘之前一直情绪不安忐忑，现在稍好了一点，双眼中的光华晶莹就明显了。
看上去，很像觉醒了不短时间的人。
但是……觉醒了不短时间，为什么如此不自信？
这位看上去更接近觉醒者的女孩，情绪和眼神上明显很依赖另一位她分不清觉醒没有的女孩。
两人看着，不过十七八岁？
对了，在上高等学院一年级，那就是十八岁了。
通常对于心灵的成长培养，尝试觉醒，十八岁是个下限，刚刚成年就拥有觉醒级心灵力量的人并不多。
拥有这般天赋的少年，一般会尽可能让其自然觉醒。
艺术道路并不追求觉醒年龄。
反而更讲究心灵的沉淀。
而自然觉醒，就不太可能十八岁出头就觉醒……按常识经验来判断的话。
燕双鱼有点蒙了。
不过，她招呼俩女孩上车，和她们交流并且越来越感兴趣的原因并不是她们觉醒与否。
漂亮的人这世上很多。
漂亮又有趣，让人越看越顺眼，越看越感觉有缘分的人就稀少了。
燕双鱼对秦梵那是越看越喜欢。
对何舒叶也是顺眼极了。
反正她这次来飞鸟市，也是应一位长辈邀请，来给她的一位晚辈进行技艺上的指点，还一个人情。
她当时就想好了。
看在那位长辈的面上，只要指点的小辈不是那么糟糕，就收其为弟子好了。
反正都要收弟子了。
再多收两位……不就是顺理成章的吗？
来都来了……
燕双鱼笑容更和蔼了，眼角笑纹深邃纤长。
舒叶不由得抓紧了秦梵的手，看向窗外明亮的空间，她感觉这位大姐笑得像偷到鸡的狐狸。
“哈哈！”
燕双鱼看到舒叶小姑娘的小模样，乐得笑了出来。
本来想马上询问两人有没有正式导师的想法，也恶趣味的压了下去，不想马上让小姑娘知道她的意图。
她刚才对秦梵回答了是下午有空。
现在嘛。
则打算一直带着这两小姑娘，好一直看她们的有趣反应。
“燕女士，内馆到了。”
黄庆回头，低声提醒道。
“谢谢燕姐姐，我们有空再……”秦梵下车前再次向燕女士表达谢意，瞟了一眼时间，刚好十点正。
发了一条信息说自己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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