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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你必要再跟我交谈下去了，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无论你给出什么理由，在这件事情上，我没有办法被说服，所以，不要再浪费时间。如果你有信心战胜我，那便动手。
或者，回去准备一下，等你准备好了，再过来，我也奉陪。”
石天忽然道。
“一个人的性命，与众生……”肖青眯着眼睛，呢喃。
“没必要把这事上升到价值观去，因为，最终取向只在于你站在那一边。
我理解你口中的众生，也希望你能理解，我认为的，生命的重量无法以数量叠加，何况，我挺喜欢她的。”
石天满眼淡漠，声音轻柔。
肖青闻声，终于心死。
她看着石天，几秒钟，才开口，沉声道：“我不想与你为敌，就像，我不想看到这个满目苍夷的世界。”
“那你便努力，杀死我。”
石天回答。
“我会的。”
肖青点头。
随后，不再言语，身形闪动，随一阵清风，不见踪影。
石天面对一下空荡的院落，目光平静，身形不移。
……五个时辰后，天光泛起，院落中一切明确。
石天睁开眼睛，迎接又一个天明。
不过，没有立刻动作，他先眯起眼睛，伸展身体，同时，发出一声呻吟。
几个呼吸的时间，石天从椅子上起身，往前，走到门口。
站在门口，吐出一口浊气，石天又坐下。
他坐下时，身后，有动静传来。
随着房间里的动静，很快，房门被打开，红刺踩着皮靴，两条长腿在微凉的晨风中裸露着，踏出。
同时，看到石天在门口的背影，于是，轻挑下眉尖，便朝石天走去。
近前，站在石天背后，红刺开口，轻声道：“你起的那么早？”
石天闻声扭头，看向红刺，目光在她脸上流转一下，便落倒她腿上。
眉尖轻蹙下，石天轻声道：“不冷吗？”
“还好，习惯了，冬天我都这样。
再说，我也是修士。”
红刺一笑，摇头道。
石天眨巴一下眼睛，手往后伸出，边道：“换条裤子吧？”
红刺看着石天，目光落在他脸上，片刻，轻咬下唇，点头道：“好。”
话落，红刺拧身，往回走，走回自己房间，从衣柜里翻出一条长裤。
打量一下，红刺踩掉靴子，坐在床边，抬起两条修长的腿，便将长裤穿上。
又踩进短靴，复又走出房间。
看向门口，石天已经不在门口，动静从厨房传来。
厨房里，石天在灶台边上，将一勺白米清洗干净，倒进锅里。
清水兑上，再塞进柴火，一指点燃，便等白粥熬好。
做完手里简单的活儿，石天拧身，看向红刺，目光落在她腿上的裤子上，片刻后，轻声道：“等一会儿吧。”
“嗯。”
红刺点头。
声音落下，石天走到了她面前，停下，目光在她脸上凝滞，随后手落在她背后，扶在门框上，唇与脸则一点点靠近她。
随之，在几个呼吸的时间中，红刺面色微红，胸口起伏，呼吸急促。
石天的嘴巴最后落在红刺耳边，微微翘起，带着笑意，柔声道：“乖呢！”
“谁……我自己觉得冷，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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