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十分钟之前断了气息,全身肌肤都呈现一种淡紫色,死状极惨,让刘营长那十四五岁的闺女哭成了泪人,彻底崩溃。

    冯老主任也是连连叹气,感慨着虫毒太凶猛,他已经尽力了,中医毕竟是经验学为主,虫毒和地球土著的五毒完全不一样,而且又是烈性毒素,他针灸能搞定的希望当然很渺茫……

    可是就在六楼的一众医护人员、军人在伤悲的时候,两个小护士跑过来,对他们说一楼的大病房里的伤员们全好了,被一个不属于医院体系的年轻人给治好了,这简直是一颗深水炸弹,炸得众人脑子嗡嗡作响。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所以一众人员风风火火地就跑来确认情况……

    何副院长颤抖着嘴唇,呐呐地问道:

    “你们到底是怎么被治好的?这十几天来,被毒死的人成千上万,你们怎可能一点症状都没了?还这么健康!”

    一个伤员一边咽着凉白开,一边如实汇报道:

    “是一个年轻人给我们外敷内服了一些酸苦的药水……没几分钟,我们就出一身热汗,伤口也挤出许多脓血,然后我们就好了,还精神抖擞,肚子饿得不行哩。”

    说完,这个伤员又赶紧吧唧一口大白米饭,虽然味道不咋样,但起码能填饱肚子里的强烈饥饿感,补充严重损耗的体力。

    “几……分……钟?”

    何副院长一字一顿地说着,那张满是皱纹的老脸上掩饰不住震惊之色,心底里掀起了滔天巨浪,他从医数十载,见过上万种病例,但他从来没见过什么急性重症能在几分钟内就痊愈的,如果有,那就是医托,是骗子!

    然而事实就摆在眼前,由不得不信,伤员们身上的绿血血痕作不得假,也没必要作假。

    冯主任鼻翼颤动,剧烈喘息着,他一把拉住那个伤员,认真地追问道:

    “那个年轻人去哪了?”

    “他走了啊……”

    “那他有说过叫什么名字吗?”

    “呃……我不知道……我当时昏迷着呢,你问问媳妇吧。”

    伤员旁边的三十多岁女子想了想,挠挠脸颊,难以启齿地说道:

    “抱歉啊,医生,我当时也没认真听……没记住那个年轻人的名字……好像,好像叫什么臭雕的……”

    冯主任脸色剧变,如遭雷击一样瞪圆了双眼,不可思议地喊道:

    “白愁雕?”

    “啊,是啊是啊,就是白愁雕,可多谢主任的提醒……对了主任你既然认识那个年轻人的话,你早就该让他来主持医院的医务工作了,他配的药啊,那就是救命仙药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