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沉地躺在岸边,一脸的生无可恋,即便河水快要将他淹没他都无动于衷……

    这等表现,确实是受到重大刺激的人该有的消沉表现。

    而且,屋子里也确实没有巨大花蕾的踪迹,那肯定就是胡庆梁在凭空捏造,满嘴跑火车了。

    “他也是个可怜人啊……”

    叹了口气,沈月舫不打算追究胡庆梁,她指了指对面角落里被豢养在一条条玻璃瓶的毒虫,冷着脸对林妹质问道:

    “那些虫子是怎么回事?你们居然敢将毒虫养在室内?”

    林妹犹豫了一下,怯生生地对沈月舫解释道:

    “那是因为他疯了以后,幻觉严重,精神失常,将虫子当成了宠物来养,还说要用它们来酿酒,酿出药效最猛最壮阳的酒……我也劝过他,叫他不要将虫子装进那些酿酒玻璃缸里,他总是不听……”

    “这……”

    沈月舫觉得异常荒唐,林妹的那番话简直夸张到了极点,可是这似乎是最好的解释了……毕竟,那些玻璃罐真的是用来酿酒的啊,把虫子塞进酿酒的容器里,似乎对精神病人来说也合情合理吧……

    “咳咳……”

    沈月舫还想再细问一番,可她忽然胸口又闷又疼,一口气都险些喘不上来。

    三天前的那个暴雨夜晚,她跟妖藤拼了个两败俱伤,妖藤的植物躯体彻底被毁,独留下一朵花蕾紧急弹飞出去保留性命,而沈月舫也被妖藤戳了几个血窟窿,被吸了不少血,导致元气大伤。

    静养三天,沈月舫伤势未愈,就急着要出来沿着河道搜寻妖藤花蕾的踪迹,她知道机会很渺茫,但她还是想尽一下最后的努力。

    对她而言身体负担太大了,不旧伤复发才怪。

    “你没事吧?”

    “没事,打扰了,我这就离开。”

    “嗯……你慢走。”

    林妹目送着沈月舫离开小屋,然而阴暗的光线下,林妹双眸却透着冷冽而又诡异的冰蓝色寒芒,她微微张开小嘴,恶意地舔了一下红唇,语气阴历残忍道:

    “斩我妖藤,断我本源,害我落得这般田地,只能用这卑微的骗术来将她支走……在黑暗的深渊里,我何曾这般狼狈耻辱过,你等着吧,卑贱又下等的女人,就算我力量所剩无几了,我也会想办法百倍奉还给你,让你死得很好看。”

    这时候,胡庆梁失魂落魄地走进来,嘀咕着道:

    “大美女怎么一声不吭就走了,她不是说要找巨大花蕾吗,难道她只是参观一下就满足了?”

    “胖哥哥,你回来啦?”

    “噢哟!林妹你这就自觉地脱了衣服钻进被窝啊!嘿嘿,胖哥哥我懂你!”

    胡庆梁眼冒绿光,鼻孔都亢奋得冒烟,他看到林妹躺在被褥上盖着被子,两条洁白无瑕的藕臂裸·露在外,看着异常养眼。

    “是呀,胖哥哥……人家好久都没吃过饱饭了呢。”

    “嘿嘿,胖哥哥我这就来给你喂你……”

    胡庆梁流着哈喇子,搓着双手兴奋地走到林妹旁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不知为何,林妹似乎比白天的时候更好看了……

    尤其是她的眼睛还会冒着蓝光,又明亮又诱人……

    但看着看着……

    胡庆梁就口吐白沫,翻起白眼,像是得了羊癫疯一样倒在地上浑身抽搐了起来。

    林妹狡黠一笑,满意中参杂着高傲、不屑、嘲弄,她得意地看着陷入梦境满脸痛苦的胡庆梁,悠悠说道:

    “早就看这肥猪不顺眼了,就让他在噩梦里尝尝被一百条发·情的母猪包围起来的滋味吧。”

    【其实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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