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温时娇抬眸看着前方的屏风,神色莫名,语气竟是有些飘忽:“我又不是那活菩萨转世,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命运,不过恰逢她合了我的眼缘,便带她回来了。”

    见她情绪似有几分低落,如绛同玉黛对看一眼,皆不再开口。

    屋里一片寂静。

    “小姐可要派人去查查她的底细?”如绛突然想到。

    温时娇一愣,随即说道:“不过是个丫鬟,有甚可查的。”

    想了想又道:“罢了罢了,你还是让人去查查看罢,届时查清了同我说说。”

    如绛应了一声是。

    晚膳是满香做的。

    丫鬟们端着饭菜相继进了屋子。

    温时娇看着这满桌色香味俱全的饭菜,心里十分满意,惹得她食指大开。

    今日晚膳是:芙蓉螃蟹、七翠羹、蟹粉狮子头,三鲜鸭。

    一众丫鬟候在一旁,温时娇将碗筷轻轻放下,拿手帕擦了擦嘴,笑:“满香的厨艺果然是不错的,就好生在小厨房呆着罢。”

    “是,小姐。”满香含笑应道,能让温时娇满意,她也是开心不已。

    少女作势要起身,玉黛忙伸出手去搀她。

    两人进了里屋。

    秋白吩咐人将桌上的收拾干净,满香也跟着一起收拾,撤了出去。

    夜晚,温时娇突然有些想念祝庭山了,有些遗憾的想着,竟是没有拿个他的信物,不然此时还能拿来瞧瞧,睹物思人也是可的。

    如绛走了进来,“小姐,满香的生平皆已查清。”

    “道来听听。”少女懒洋洋的倚在窗边,好像对什么事都提不起精神来。

    如绛定了定心神,道:“那满香原叫杜小娘,年方十三,是幽州郊外的一处农家女,母亲早逝,她父亲本是私塾老师,奈何堕入了赌路,将家里的东西都拿去典卖了,最后竟是沦落到了卖女儿的境地。”

    见少女认真听着,如绛又清了清嗓子,“因家里实在是揭不开锅,满香过着吃了上顿没下顿的日子,所以这才瘦成了这幅模样,她也是识得几个字的。”

    温时娇嗯了一声:“你多照看照看她,莫要教旁人欺负了她去。”

    如绛应了下来。

    翌日,温时娇正用午膳,见挽青怒气冲冲的掀开帘子走了进来。

    夹了一块红烧肉,咽了下去,不紧不慢道:“这又是怎的了?”

    见挽青不说话,温时娇抬眸看去,竟是见挽青红了眼眶。

    “说罢。”温时娇问道,“怎么回事?”

    挽青憋着不开口。

    温时娇却是向来没有耐心,稍微冷了语气:“嗯?可莫要磨我的耐性。”

    小丫鬟伸出手去揉了揉鼻子,瓮声瓮气道:“我说了,小姐您可别生气。”

    少女轻笑出声,“得了,该生气的自是要生气的,轮不到生气的,自是不会生气,你赶快说罢。”

    “才刚,我去找盛嬷嬷要了点香烛,竟是在抄手游廊里见到了二小姐对祝先生出言不逊。”挽青小心翼翼的看着少女。

    果然,话落,就见少女立马黑了脸,“说的什么,你可有听清?”

    “说...祝先生自命不凡...还有什么癞蛤蟆...还说了您的坏话,让祝先生莫要被您的外表迷住了...”

    挽青见温时娇眼底冷意越发浓烈,心里为温如徽默默祈祷了一会儿。

    “温如徽简直是好日子过够了,我谅她是个庶出,素日里也未主动为难过她,看来她倒是有些迫不及待想吃些苦头了。”

    温时娇将筷子往桌上一掷,“玉黛同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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