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就只剩下了平静。
段行臻不怕她闹，不怕她嘲讽，就只怕这淡淡的语气还有淡淡的笑，就像是两个人就像是最普通的陌生人一样。
这种将他们曾经的一切都磨灭了的淡然，让他的心口一下就拧了起来。
“云萝，我......”
“民女当不得世子这般称呼。”秦云萝淡笑着打断了他，“段世子若是没有其他的事情的话，那民女也就不留您了。”
这么近那么远不外乎如是。
“云萝，我如此做的原因只是想要让你原谅我，这些日子以来我想了许多，很多事情都是我做错了，但是你是不是也应该给我一个赎罪的机会？”
这般低声下气的语气，秦云萝从段行臻的口中是第一次听见。
动容吗？当然是有的，只是心底那道坎还没有迈过去，她又能够怎么办？
“段世子说笑了，不过是一段时间的相处而已，不值当世子说的这般严重。”秦云萝微笑，“这天下这般大，不是谁离了谁不能活，你是我也是。”
“若是我说，我离了你便不行了呢？”
秦云萝忽然抬头看着段行臻，“没有谁离了谁不行，若是真的不行的话，那又与我有什么关系呢？”
段行臻的眼底漫天盖地的哀伤扑面而来，秦云萝能够看到那双眼睛里面想要说的千言万语，但是还是直接转过了身子，一步一步的走出了段行臻的视野里。
段行臻下意识的伸手，最终连秦云萝的一片衣角都没有碰到。
夜间又下起了雨，段行臻似乎是没有知觉的在门外站了许久，直到鸡鸣、直到破晓、直到路上的行人多了起来才黯然转身离开。
秦云萝心中也知晓那些话都说的狠了，但是当断不断反受其乱，一些原本就不应该开始的感情，还是早些结束为妙。
“姑娘，罗真又过来了，需不......”
秦云萝摇了摇头，“日后这些事情变不必同我说了，若是见到他直接无视便是。”
秋菊还要开口说话，但是看着秦云萝淡淡的脸庞，还是将话全部咽了回去。
她昨儿个听琴粤说过，似乎是自家姑娘和罗真之间有什么牵扯，又说了一番昨夜的事情。
虽然这种事情如人饮水冷暖自知，但是看着罗真那个样子，也是真真的可怜。
“只怕罗真还发着热呢。”
秦云萝听到了秋菊的这句话，身子顿了顿，但是最终还是没有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