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何人同你接触的?”

    “那人没有明说,只是民妇又一次不小心之间听到了相爷二字。”冯英看着众人脸上神秘莫测的眼神,连连磕头,“民妇此次所言句句属实,我儿现在还年幼希望皇上能够放过他一马,民妇就是做牛做马也要归还。”

    皇帝此时哪里还有心情处理这件事情,只将事情甩给了段鄞周,“睿亲王兄,既然此事同你相关,就由你做主,是死是活全凭你。”

    段鄞周看着冯英眼底的悔恨,叹了一口气,“此时下不为例,本王不同你计较,是因为你还有幼儿要哺育,可明白本王的意思?”

    “冯英多谢王爷。”

    睿亲王看了一眼高位上的皇帝,又看了看还站在原地的四人,“此次多谢各位能够来给老夫作证。”

    “哪里的话,这是草民的荣幸。”

    几人再次寒暄了几句,说到底还是明白现在是什么地方,立刻就要离开了,段鄞周让人将他们带出去。

    不一会黑忍直接带着刺客签字画押的状书来了。

    “启禀圣上,此人是受了丞相的指使,所以才胆大包天赶来金銮殿行刺。”

    又是一些东西破碎的声音,段行臻摆了摆手,示意黑忍先出去。

    “这白丞相还当真是敢骑在朕的头上撒野了,朕定要治他得罪。”

    段行臻不冷不淡的说道,“现下科举考试招揽进来了的人才,大多都是丞相一党,丞相在朝中的根基太深,若是鲁莽动了,有碍江山社稷。”

    “阿臻可有妙计?”

    “只要削弱了丞相手中的权力,这些事情自然就不是问题。”

    “嗯,这件事情还需要多劳烦睿亲王兄了。”

    “这是臣分内之事。”

    几人再次商讨了这次的事情,决定将这一次的刺杀粉饰太平,不再提及暗中对付白丞相才是法子。

    白府。

    巫马见刺客久久的不回来,怀疑刺杀失败,奇怪的地方在于这一次宫里并未传来任何的事情。就算是那刺客刺杀成功,也应当有人来通知丞相,没有刺杀成功,更是应该传召丞相上殿,现在这种情况着实有些诡异。

    白丞相不过是瞬间就想到了关键之处,“皇帝已经对我生了疑。”

    巫马立刻跪下,“是属下没有处理好,还请相爷惩罚。”

    “起来吧,这里有一件事情交由你去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