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等所有的事情都忙完了之后,秦云萝才发现自己竟然没有其他的事情可做。

    最后拾起了自己许久都不曾碰过的香料,想着至少在开春之前也要出来一款新的香料。

    但是人懒多了之后十分的难以调整回状态。

    比如今天他刚刚将东西拿出来,但是只是看了一会儿其他的事情,便又全部都放了回去。

    百无聊赖地等着段行臻处理完事情。

    他突然想起来之前段行臻去过一次大牢,说是审问那些人。

    自己那一次太累了并没有细问,现在倒是可以问一下。

    “你上一次去大牢可有问出些什么,那些人为何要对寅儿出手?”

    “还有就是清河受伤这件事情,是不是也同他们相关?”

    段行臻听秦云萝问,便将自己内部知道的消息都说了出来。

    “所以说,确实是有人想要对付清河,但是这一次对付寅儿的人却不是同一批人?”

    “也不能够如此说。”段行臻之前也想过这件事情,但是不管怎么想,都觉得有些地方不明白。

    “按道理来说,现在楚清河都要离开京城了,背后之人应该不会多此一举想要对他下手。”

    “但是这一次出事的人又偏偏是他,我总觉得这件事情哪里都透着,一股诡异的劲儿。”

    秦云萝不清楚那些人到底是目标是楚清河,还是因为想要对付其他人的路上出现了差错,所以才找上了楚清河。

    但是这两种情况不管是哪一种,对于楚清河来说都十分的不妙。

    同段行臻一样,不管自己怎么想都想不明白,秦云萝的脑子也逐渐的有些疼痛了起来。

    段行臻帮忙揉了揉他的头发,在她的太阳穴的位置按压了几次。

    “最近应该不会再出什么事情了,暂且放宽心。”

    秦云萝微笑着点了点头,有些事情的发生根本就在她的预料之外,她就算是想要做什么也是不能的。

    “算了,这件事情我也不愿意去想了。”

    这件事情之后,京城突然又平静了下来。小皇帝让人赏了那些大夫之后,便将他们放出了宫。

    交代了一些不能够说出去的事情,然后就是日复一日的忙碌。

    在这一段时间里,楚清河的身体恢复的情况十分的好,等到了十几日之后,便已经安然无恙了。

    秦寅云被太医院的御医围了起来,请教七日醉的解法,或者共同讨论一些医理上的问题。

    秦云萝自己则收了心安安静静的做着香料,同时也辅导段景之的功课。

    每一个人的日子都过得十分的自在清幽,俨然有了一副岁月静好的样子。

    “娘亲。”

    段景之将刚刚自己做好的画拿了出来,递了过去。

    “这幅画是我画给娘亲看的,娘亲看看可还喜欢?”

    画作上面只画了一个人,便是秦云萝。

    秦云萝欣喜的接过,并且对于一段景之的画工给予了高度的赞扬。

    “娘亲开心就好,喜欢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