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更好的建议:“家父为官多年,颇有些积蓄,在这洪州也有几处房产。除过我们居住的府邸外,在城外还有处别业很是清净,原本就是让我们兄弟几人读书用的。平常也安排了人手照料,并不曾荒废。家母怕我们无人管教,就不大让我们前去读书,刚好可借于贤弟安心读书。”

    方仲永忙要推辞,晏居厚打断道:“本就是闲置的屋子,贤弟休要推脱。要是觉得无功不受禄,你就比照寺庙的价格付给我房钱就是了。一天一文,不得拖欠哟!对了,伙食你就得自己解决了。因为地方稍远,来回送饭恐有不便。”

    方仲永很是感激:“德茂厚意,小弟愧领了。至于吃饭的问题,是万万不敢烦劳了。”

    “既然如此,那就搬家吧!”

    方仲永却是不急了,慢悠悠地说道:“先不忙搬家。德茂兄不打算听听我的开源之策吗?”

    晏居厚笑道:“怎么?贤弟对经济之道也有涉猎?”

    “值此伏天,要是有一杯冰饮,德茂以为如何?”

    “值此伏天,何来冰饮?你莫要说取用冰窖里的藏冰。就以我家来说,虽也设有冰窖,但因采冰不易,储量甚少,等闲是不让取用的。若有贵客登门,或是府中有人犯了热症,才能少量使用。洪州其他各家也大略相当。又何来冰饮可吃?”

    方仲永笑道:“你先别管冰从何来,只说若是在集市有冰饮销售,当售价几何?前景又如何?”

    晏居厚道:“若是真有冰饮可吃,虽三五百文亦非昂贵。至于前景,洪州虽非京畿繁华之地,但也是江南屈指可数的要冲所在,豪商显宦、达官贵人如过江之鲫,谁会在意几两银子的事儿。但冰从何来?”

    见晏居厚不见黄河不死心,方仲永也不再卖关子。取出一大一小两个铜盆,大盆中盛了半盆水,小盆中也盛了半盆水。将小盆置于大盆中,又往大盆中放入某一神秘物事,用一个木棒在大盆中搅动了一会儿。见证奇迹的时刻到了,小盆中的水结冰了!

    看着晏居厚惊讶的表情,方仲永解释道:“这用硝石结冰的办法,前唐的时候就有了。实非小弟首创。以此法制冰,方便快捷,且硝石溶液晒干后可重复利用,本钱很是低廉。德茂以为如何?”

    晏居厚啧啧道:“此法虽好,但不知制出的冰是否可堪食用?若是有毒,就大大不妙了。”

    方仲永哈哈笑道:“但管放心。小弟之所以用小盆盛水,就是考虑到了这一点。不与硝石接触,怎么会有毒呢?且小弟还有妙法,可为这冰饮增色。”

    说罢,方仲永又拿出一碗牛奶,加入碎冰、糖和盐,搅拌片刻,即成粘稠状,再倒入瓷杯,配以紫葡萄一颗、橙子半片,一个古代简约版的冰淇淋就新鲜出炉了。

    顶级纨绔晏居厚顿时变成了土鳖,指着这奇怪的物体道:“这玩意儿能吃?”

    方仲永腰一弯,手一伸邀请道:“请我兄品尝。但有不适,小弟愿担全责。”

    晏居厚怀着悲壮的心情当了一次小白鼠,先是用汤匙小心地舀了一勺,慢慢地放入口中。不待方仲永问滋味如何,晏居厚就拿起瓷杯大口吃了起来,直到把杯底都舔了个干干净净。

    方仲永笑眯眯地问道:“滋味如何?”

    晏居厚并不搭理,闭目回味了半晌才道:“妙不可言,暑意尽消!有如此佳品,贤弟的开源之策可以说了。”

    方仲永道:“其实也就是赶个时令。时值伏天,人人皆盼清凉而不得。若是此时有一家店铺专售冰饮,必定生意兴隆。

    小弟是这么想的,寻一繁华路段的店铺,装潢要清雅,伙计要清秀,布置要整洁,**冰饮、冰糕。普通冰饮五十文一杯,加水果的冰糕一百文一杯,若是再加上橙汁、薄荷汁的就要二百文一杯了。德茂以为如何?”

    晏居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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