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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安石自从参加了小荷花课堂后,妈妈再也不担心他的语文了,顺利地在礼部试中斩获省元。

    虽然算不得什么正式的功名,但也足够让王凌薇开心好几天了。

    对方仲永悉心教导她弟弟的功劳,也是报以极大的热情来回报。不仅对方仲永不肯给她个儿子的怨念降低了不少,还尝试了多种姿势,更在方仲永死皮赖脸地请求下,大被同眠了一番。

    其中滋味,美滴很啊!

    眨眼到了过年,王凌薇也有喜讯传来——终于怀上了。在确诊之后,方仲永打发人到王家报喜,连晏家也没有放过。

    小样!您老人家不是老当益壮吗?如果记得不错,这该是您老人家最后一个孩子了吧!跟咱这年轻人比生孩子,您可差远了!

    当然,人家生的老儿子比较厉害,晏几道嘛!可咱家的儿子也不差啊?昨夜还在床上尿了一大片呢?

    那水量,以分子排列,能绕地球一圈!

    皇宫里的赵祯没有这种幸福的烦恼,因为他没有儿子,连女儿都没有一个。

    前番所谓的喜讯,不过是宫斗剧里的小花样。

    有假装怀孕的,有不明原因导致小产的,甚至还有个不知死活的东西,找人帮了下小忙。

    坏消息一个接一个,赵祯的脸一天比一天阴沉。以致整个年假,皇宫都笼罩在阴霾之下。

    好不容易熬到了朝会开,赵祯忙于处理朝政,宫中上下人等都悄悄地长出了一口气。

    赵祯的皇宫就像一个大大的筛子,到处都是窟窿。尽管陈琳费尽心力,皇帝头顶上的那点事,还是以各种香艳的版本流传了出去。

    二月初,殿中侍御史张奎作为专职找茬的代表,请皇帝亲自祭祀高禖。

    高禖者,主婚姻与繁衍之神也。祭祀高禖,为上巳节(农历三月三)最主要的活动。

    “看看,人家张奎这侍御史当的,比唐介强多了吧!”站在方仲永身边的一位老将军悄声说道。

    “敢问阁下是在跟我说话吗?没请教台甫?”方仲永道。

    那位老将笑道:“老夫曹玘,忝为殿前司都指挥使。喔,副的!”

    敢情是国丈大人为自己的女儿打抱不平呐!

    方仲永不敢接茬,只得说道:“下官以为祭祀高禖,也未尝不可。然官家亲祭,就有些小题大做了。”

    曹玘道:“说说看!”

    方仲永又把老词儿拎了出来:“官家身体康健,皇后娘娘也是有福之人。假以时日,何愁子嗣?”

    曹玘深以为然,特别是那句“皇后娘娘也是有福之人”,很显然是挠到了痒处,恨不得当即与方仲永结为异姓兄弟,烧黄纸、拜把子了。

    御座上的赵祯显然不这么认为。

    皇后再有福有个屁用,朕就不喜欢她那循规蹈矩、处处讲究的样子。床笫之间,毫无趣味可言。

    哪里有朕那娇小玲珑的张爱妃有趣?

    赵祯根本没有意识到是自己的偏好出了问题,对于祭祀神灵很是热衷,欣然准奏,交付礼部准备相关事宜。

    上有所好,下必甚焉。

    新任天章阁侍讲贾昌朝进曰:“赤帝,神农氏也,主稼禾、医药、繁衍。敢请官家于宫中祭祀赤帝,以佑万民!”

    话痨曹玘又说话了:“这才是个高人呐!”

    方仲永附和道:“是啊!是啊!既满足了官家的心思,又戴了好大一顶高帽。此人前途无量啊!”

    心里暗暗吐槽,该来的还是会来呀!

    这位贾昌朝可谓是北宋最会做官的人。

    贾昌朝,真定府人。天禧元年(1017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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