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外衫坐在轮椅上,闭眸听着底下的无煞复述这几天调查的事情。

    “当日贵妃娘娘和七王妃从祷月庵出来后,并没有在路上多加停留,不过几人走了没一段路就遇上了刺客,属下派人又去祷月庵走了一趟,发现那个静言主持好似并不知情,性子也收敛了许多,每日只是吃斋念佛,也并未在祷月庵发现其他可疑的人……属下猜,对王妃下手的人或许另有其人。”

    “梁国的离萱儿?”顾承轩一针见血,直接猜出了无煞心中所想。

    无煞迟疑,最终点点头沉声应是。

    “那个离萱儿刚到燕国就和王妃不对付,还因为一件衣服和王妃大打出手,后来王妃又在大殿上大放异彩让她丢脸被人耻笑,所以,属下觉得或许可以从离萱儿那里开始调查。”

    顾承轩沉吟,随后长长的叹了口气。

    “现场没有留下任何证据吗?”

    无煞摇头,目光中带着些不解“虽说那天下了大雨,可也不至于任何证据都留不下,除了王妃临走之前带的侍卫之外,余下的人在户部都找不到相应的,所以那些人应该是暗地里培养的死士,属下检查过他们的身体和使用的武器,皆是上品,有能力培养出如此庞大而又强大的死士,除了要有好的师父之外,花销也是不可估量的。”

    顾承轩听完点头,这些他都清楚,可就算凶手真的是离萱儿,他们也没办法从梁国那里下手,毕竟远来是客,万一最后真正的幕后之人不是离萱儿,反而弄巧成拙,破坏了两国的邦交。

    “那我们该如何做?难不成就这样平白被人摆了一道,这样怎么对得起那些死去的兄弟?”无煞站起身来,双目赤红,情绪有些激动。

    顾承轩抬眸,不悦的看了他一眼“无煞,你逾矩了。”

    他的表情不温不火,但却让人感觉到刺骨的冷,也不知是从缝隙里灌进来的寒风还是因为顾承轩,无煞感觉自己浑身的鸡皮疙瘩都立了起来。

    “王爷恕罪。”无煞垂眸抱拳,掩住了眼底的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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