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也是她正式获得学习战气的资格的时候。

    但是测试时,发现她无法结气,也就是无法学习战气。一年之中经历两个重大打击,原主才由此变得越来越自卑。

    卫云歌对战气不太了解,但她学习东西一向快,将了解战气的事情提上日程,卫云歌又开始观察那些痤疮。

    大面积的痤疮非一日之功,她前世学医多年,分析各种原因,最终确定,这应该是下药才能导致的局面。

    而且这个药应该下了很多年,起码是从她九岁的时候就开始动手,毒素累积,雪上加霜,才会导致这么触目惊心的症结。

    那么,会是谁对她报以这么大的恨意呢?

    卫云歌放下镜子,开始分析自己眼前的局面。可以说眼前的局面对她很不利,貌丑,废柴,没钱,更缺爱,怎一个惨字了得。

    原本她身为本家嫡女,没钱那是绝不可能,但是自从自己的爹爹卫琅接到一封帝都来的密信,便带着娘亲冷如英消失了。

    一走多年,家中中馈便被三长老的妻子冷木琼把控。

    冷木琼是冷如英的胞妹,按理说和卫云歌也算是亲上加亲一家人,虽然表面上看起来冷木琼对卫云歌很是关照,知疼着热,疼爱非常,但是那只是在原主眼中的假象罢了。

    在卫云歌看来,冷木琼克扣用度,对原主这些年遭受的侮辱采取漠视不闻的态度,还要表现出一副掏心抵肝热忱。

    “好一朵白莲花。”卫云歌冷哼,复而又躺下去,“我先休息一会儿,若是有人来拜访,一律以我身体不适的缘由退掉。”

    夏姨应允,卫云歌沉沉睡去。

    身体是革命的本钱,那些欺我辱我者,做好准备吧。

    落水带来的可不只是穿越的下场,给卫云歌带来的,更是一场烧了三天三夜的重病。

    “哎呀,夏姨您快来看,小姐这是不是发烧了!”

    清早合欢端着盆来给卫云歌洗漱的时候,却发现平常起床很早的卫云歌今日一直卧床不起,诧异之余搁下铜盆,挽起床纱,看到卫云歌面色潮红,唇角干裂地裹在被子里,一直喃喃着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