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叶澜盛从头到尾没发表什么意见,季芜菁坐了他们的车子,一块去了九尊。

    薛妗并不想惊动太多人,这种事情闹大以后,对薛微的名誉不好,所以她准备能在不惊动人的情况下,把人弄不回来是最好的办法。

    对方是瘾君子,人落在瘾君子手里,会发生什么,大家都说不准,也打不了包票。

    所以,她首先是要保住薛微的名誉,毕竟对一个女人来说,名誉很重要。

    到了九尊以后,梁问招待他们去会客厅商量事情,薛微自从搬出薛家以后,薛妗与她的来往就很少。怎么说呢,虽然一起长大,却不是一样的人。

    无法彼此融入,那就当个普通的亲人好了。

    至于她为什么无端端要搬出去,薛妗没有去追问过,家里的人也都闭口不言,那她就没有必要去深挖,左不过就是跟薛琰有点关系。

    什么关系,她也不想知道。

    薛妗说:“这何文斌不是本地人,对深城也不了解,左不过是花点钱找了些不入流的小混混干的好事儿,应该不会太难找。”

    梁问:“他都有法子把人绑走,就说明找的人还是有点能耐。薛微身边有你哥的人照看着,哪儿会那么容易就被绑走。”

    “那就奇怪了,何文斌哪里来的人脉?谁又帮他做这种事?”

    梁问耸肩,“谁知道呢,先等等消息。”

    叶澜盛并未参与到他们的讨论中,他坐在另一边的沙发上闭目养神。薛妗瞥了眼,便主动走过去,靠着他坐下来,“很累么?”

    梁问看了眼,下意识的吵着季芜菁看了看。

    她倒是没有什么异样,拧着眉毛,不知道在想什么,双手紧紧的握着手机。

    叶澜盛半阖着眼,说:“有一点。”

    “最近公司很忙么?”

    他应了一声,换了个姿势,季芜菁的身影滑入眼中,可以看出来她很担忧。

    他说:“何文斌应该暂时不会对薛微动手,除非他想死。”

    薛妗以为他这是在宽慰她的心情,她叹口气,说:“也说不准,这种人我们不能用正常的思维逻辑去考虑他的行为。他要真的脑子清楚,就不会做这一出,我哥那个人最不吃的就是这一套,也最讨厌人威胁他,最关键的问题是,压根没什么能威胁得到他啊。”

    梁问嘿笑了一声,问:“那薛微会不会是个例外?”

    这话就有几分暧昧了,薛妗瞥了他一眼,笑了笑,说:“你觉得呢?”

    梁问笑嘻嘻的说:“这我哪儿猜得到,所以才问你的嘛。”

    “你还笑,这都什么时候了,能不能认真严肃一点?”薛妗沉了脸,梁问立刻就不笑了,打电话催促了一下。

    现在这个时候,除了等,也没其他办法。

    季芜菁起身去上厕所,顺便洗了把脸,她是真的挺害怕的,心里也很慌,就怕薛微出事,要真的出事,这责任她可负担不起。

    人家即便是养女,也比她高贵很多。

    出卫生间的时候,碰上服务生,她向人家讨烟。

    “我这烟不太好。”

    “没关系,给我一根。”她心烦,想要压一压。

    服务生把烟拿出来,递给她,季芜菁并不是老烟枪,所以对于香烟的牌子并不太了解,她偷偷抽过叶澜盛抽的,没怎么注意过香烟的牌子,但还算可以,并不是特别呛人。

    她拿了烟和打火机,去了走廊尽头,这烟够呛,她抽一口便咳嗽了好几声,慢慢才适应过来,却有一种别样的畅快感,好似能让心情稍微释放一点。

    她趴在窗户上慢吞吞的抽烟,将烟雾尽数吐在窗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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