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好~~~

    好得很~~~

    朝凰似笑非笑的打量了一圈李平津被自己揍得面目全非的脸,故意当着一众衙役的面踹了他一脚,意有所指的说道:“王法?原来京都是个讲王法的地方吗?”

    “放肆!!!”

    衙役被朝凰堵得面目涨红,一时不知该如何反驳。

    “去年秋季,宣平侯世子李平津砸了东街的一间酒楼,只因为他觉得那家酒楼做得菜不可口;今年年初,还是这个李平津当街调戏良家妇女,被人抓了个现行。一桩桩一件件不需要我来列举吧?我凭什么放了他?”

    年初时,李平津调戏良家妇女就是被原主抓了个现行,亲自送到了刑部,也正是因此原主特意调查了李平津,得知他这些年仗着身份在京都招猫逗狗欺行霸市。

    若是按军法来论原主都想把李平津直接给砍了。

    后来还是因为连阙跑来求情原主才大事化小的。

    朝凰现在说得这些全都是真事儿,并且有迹可循。

    顺天府的一众衙役们整天在这四九城活动。

    对于这些事一个个都是心知肚明。

    不过碍于宣平侯与顺天府尹的交情不能承认。

    只能顺着朝凰的话往下说。

    “你有何凭据?若是无凭无据就是冤枉无辜!”

    “凭据?现在正好就有一桩!”朝凰挑着下巴,对着那名缩在角落里流泪的小姑娘努了努嘴:“喏,他当街欺辱人家清清白白的姑娘家,当事人就在这儿呢!”

    那名姑娘穿着孝衣,卖身葬父的木牌也抱在怀里。

    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衙役们两两对视了一眼,打算意思下,盘问两句。

    没曾想,被朝凰摁在地上跪着的李平津比衙役们还快,突然就干嚎了起来:“啊呸!什么叫欺辱?她卖身葬父,我出钱买人,一买一卖,你情我愿!犯法吗?”

    说完,李平津好似觉得不解气,紧跟着还死死地瞪了那位姑娘一眼:“你自己说是不是这样?”

    “我...我...”

    这位李家姑娘以前跟着父亲在酒楼里说书。

    挣点小钱儿过活。

    在京都里见多了李平津这种纨绔子弟。

    深知不是她能得罪的。

    见李平津恶狠狠地瞪着自己,眼里满满都是警告。

    她一下子就怂了。

    支支吾吾的好半天都说不出一句完整话来。

    最后还捂着脸小声的呜咽了起来。

    “呵!”

    李平津见李家姑娘这副模样就知道他今天稳了。

    就算闹得再大宣平侯府也兜得住。

    忙不迭就想要炫耀自己的‘丰功伟绩’,努力的梗着脖子,冲着朝凰冷冷一笑,就像是一只斗胜的公鸡。

    相反的,朝凰脸上的笑意俨然渐渐淡去。

    最后唯于一片淡漠。

    突然,朝凰一把放开了嵌住李平津肩胛骨的双手。

    后退了一步。

    甩了甩袖口,神色淡淡的瞥了李家姑娘一眼。

    “所以,姑娘是不打算不追究咯?”

    李家姑娘的呜咽声顿了顿,没有回应朝凰的问题。

    “我懂了。”

    朝凰不再去看那个姑娘,一时间沉默了下来。

    就连周遭那些本有些躁动的百姓们也是一样。

    人不自救天也难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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