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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缓缓坐起身,身上盖着的薄被缓缓滑落,蜷起膝盖,她的脸颊透出苍白,脑袋沉重,身体酸痛。

    刚才的那种痛觉从心口溢出,随着血液和血管,蔓延到身体的四肢百骸。

    她刚才,这是,做梦了吗?究竟 是梦?还是她的回忆?

    忍不住伸手抱着自己的脑袋,她想要让自己去想起那一切,可为什么现在用力去想,只觉得痛呢?

    定格在脑海间所有一切的画面 都变得变得模糊不清。

    那是——是一个光怪陆离的世界里,好像里面的人都是一张苍白如纸的脸,什么都看不清楚,却分明听到他们在说什么。

    到底是什么呢? 怎么一睁开眼睛,就想不起来任何?

    聂琛告诉过她,在梦里看到的,很多是和自己生活相关的!

    那么,她的梦里,有人来回地呼喊着孩子,是因为,这段时间,她和小花生接触得太多吗?

    还是因为,她曾经真的和一个孩子有过相关?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上官景宇推门进来的时候,就见她愣在床上,目光略显呆滞,关上房门,迈着步子朝她走了过去,“怎么还没睡?”

    房间里铺着全方位覆盖的地毯,所以,走路不会发出脚步声。

    刚才他有些工作需要临时处理,去了书房办公。不过提前告诉了她,让她先早点休息!

    慕梓潇神情还有些怔,听到耳边有人说话‘嗡嗡’的声音,但是听不真切,她迷蒙着眼神,明显是还没有回过神来。

    床铺凹陷,上官景宇已经坐在了她身边,温厚的手掌落在她的颈后,托起她的头,灯光下,看出她脸色不佳,眉心微颦,“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眼前慢慢变得清晰,连他说话的声音也能听得见了,聚焦的视野里,见上官景宇出现在面前,她舔了舔干涩的唇,说话的声音透出些许的虚弱,“没事……”一张口才发现,她的声音不仅虚弱,还带着明显的沙哑,私心里觉得自己的声音不好听,“刚才,好像是做了个噩梦!”

    上官景宇视线紧盯着她,“什么梦?”看她这个样子,不像是做了个简单的梦。

    慕梓潇张了张唇,原本想要说出的话,到了嘴边却变成,“忽然醒过来,记不清了,就是觉得有些可怕。”

    垂下了目光,避开了上官景宇的视线,她不知道该怎么向别人解释这种情况!

    难道,要她对上官景宇说,她一直做梦,梦见关于孩子的事?说这样的话,会不会让他怀疑到她的精神状况?

    这些问题想想就觉得头疼!而且,明明都是她自己还没有搞清楚的状况,她也不知道,该怎么样对他讲。

    所以,还是算了!

    她想,或许,这一切都是巧合。也没什么好太在意的。

    见她没再说话,上官景宇的目光沉了沉,双手落在她头的太阳穴两侧,帮她轻轻按动着附近穴位,好一会儿后,看她脸色稍微好转些,接着问,“头还疼吗?”

    “刚才稍微疼一些,不过,现在好多了。”刚才在梦中的过程中,疼痛的感觉要明显一些,现在醒过来,痛觉就在慢慢地减弱。

    尤其,是在他帮她按过之后。

    把他的手拉下来,“你怎么还会这个?”

    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反而说,“明天找医生来看一下。”

    “不要。”慕梓潇想都不用想,直接拒绝。

    提到医生,那就势必要和医院联系在一起,她才刚出院,才不要又回到医院里去。

    身体往后退了退,她用她的全身心充分表达她对这件事的抗拒,“不用这么小题大做,我身体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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