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细说,也就没再细问,本来想问问池非迟知不知道某个组织,不过考虑到组织不留痕迹的作风,又不太确定池非迟能有消息,而且她也不想让池非迟去注意那些人,组织里那一群丧心病狂的蛇精病不好惹,“你早就把那些线索告诉警方,又告诉他们无法到京都来,看来这次真的只是打算来京都玩,一开始没打算抓人吧?”

    “关注这次案子的眼睛太多,牵扯到的警力也多,”池非迟道,“风险太大。”

    关键是还有柯南和服部平次这两个人盯着。

    灰原哀也觉得那两个高中生侦探是最大的祸害,放弃了也好,看向前方阳光下清净的街道,“有时候明明在帮警方的忙,却还要防备本该是同一阵线的友军,会不会觉得很辛苦?”

    其实她想问的是‘会不会觉得委屈’,警方从来就没把七月当成过自己人,无论七月帮再多忙,抓了再多的罪犯,警方同样在拼命查他的下落、想着把他挖出来、抓住他。

    “不会,”池非迟一脸平静道,“我拿钱办事,他们也明白赏金猎人只认钱不认人,不过,抓我未必不是为了招安。”

    “招安……”灰原哀噎了一下,“这么说倒也对。”

    两人到水尾家,跟柯南和服部平次汇合。

    服部平次接过外套穿上,说了谢谢,还探头偷偷观察了一下,确定远山和叶没有跟过来,才上前敲门。

    用服部平次说法来说,就是远山和叶她们跟来只会碍事,不过池非迟觉得黑皮还有另一个小算盘:

    跟着他们,容易被凶手袭击,危险;待在医院,人多,抱团,大门口还有警察,安全。

    敲了门,服部平次还转头对池非迟道,“非迟哥,要不要让你家妹妹先回去?我们是来查案的,她跟着来掺和什么啊?”

    灰原哀冷冷瞥服部平次,虽然她也知道服部平次的用意,但她就是想来,那点危险算什么,“我就不能来查案吗?”

    服部平次愣了一下,笑眯眯看灰原哀,这是学非迟哥用眼神杀,可惜……

    “还差了一点哟!”

    灰原哀收回视线,没有再搭理服部平次。

    服部平次见水尾春太郎来开门,也没有再提让灰原哀回去的事。

    四人进去的时候,龙圆和西条大河也在水尾家,待在客厅喝茶,说是在谈论昨天晚上的案子,想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能提供给警方。

    昨晚服部平次遇袭,有必要确认一下三人在那个时间段的不在场证明。

    调查那个时候的不在场证明,也是最快最方便的一种排查方式。

    不过,三人都没有不在场证明,毕竟那个时候已经是深夜,从茶屋回来之后,三人都是一个人在房间休息。

    “我还有一个问题,”服部平次又问道,“请问三位有谁练过射箭吗?”

    “射箭?”西条大河很果断道,“没有。”

    水尾春太郎道,“我在名为《赏枫叶》的能剧表演里拉过梓木弓。”

    “我会在做法事的时候,拉响弓弦驱散恶灵,”龙圆道,“不过没有真正练过弓箭这项功夫。”

    “那你们知道当时在茶屋的其他人里,有谁会射箭吗?”柯南追问道。

    西条大河摸着下巴,回想道,“这么一说,山仓好像……”

    “你说山仓女士有练习弓箭吗?可是她当天并不在场吧?”服部平次疑惑说完,转头对池非迟解释,“是千贺铃小姐那家店的老板娘。”

    池非迟抬眼,从大门的木栏缝隙间,看到外面站了一个穿着黄色和服的人影。

    “没有啦……”

    西条大河刚出声,外门的木门就被拉开。

    “打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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